牧青白笑道:“讓你的人抓緊送去給安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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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一點不背人啊。”賈梁道苦笑道。
“反正你也會看的,你敢說我裝封之後,你不會悄悄拆開來看嗎?”
賈梁道麵色一滯,剛想開口辯解,牧青白便擺手打斷。
牧青白笑眯眯的說道:“你彆急著狡辯,反正我也不介意你看,我早早就已經勸說過你了,你若真的想知道,我也可以直接全盤托出。”
賈梁道咬了咬牙,接過信,光明正大的看了一次,隨後將信折好,收入囊中。
賈梁道抬手作揖:“牧大人,你說過我們能平安歸國的,對嗎?”
“對。”牧青白回答得乾淨又快速。
賈梁道嘴唇發顫,再次作揖欠身,扭頭找人送信去了。
牧青白托著下巴,手指有節奏的在桌上敲打。
現在明玉和安穩都不在身邊,身邊自然沒有專業人士可用,這封信送出去,就相當於已經完全明牌了。
希望有人能快點注意到自己吧。
……
……
本來朝堂上已經默契的將隗氏起義軍當成了談論的大忌。
但是這一日的朝堂,三皇子齊雲舟卻驚人的主動向皇帝提起了隗氏父子。
齊雲舟的舉動讓很多人都感到意外。
不僅僅是齊雲舟陣營的政敵,就連齊雲舟黨派中的自己人都詫異不已。
之前那一樁刺殺聖駕的攀咬案,就讓齊雲舟陷入了極其敏感的境地,現在齊雲舟竟然還敢主動在樂業皇帝麵前露麵。
這家夥真不怕激起樂業皇帝對他的反感啊!
也難怪,大多數人仍舊以為這是一場再正常不過的黨爭,隻有齊雲舟的少數心腹知道他的野心與謀劃。
他們哪裡懂得,齊雲舟已經不在乎樂業皇帝對他態度惡劣的風險了,他隻要儘可能演好一個好皇子的形象,然後盼著皇帝趕緊死就行了。
齊雲舟在朝堂上剛剛發表提議,提議以安撫政策招安隗氏起義軍。
這話還沒說完,樂業皇帝就將一卷書簡砸了過來。
齊雲舟避都不避,任由堅硬的竹簡砸在腦袋上,竹簡的銳端劃破了皮膚,血液順著臉頰滑了下來。
樂業皇帝見了自己兒子的血,暴怒的麵容也冷靜了下來。
樂業皇帝喊道:“傳太醫!快傳太醫!”
“父皇!兒臣無礙!兒臣是為天下蒼生著想,我齊國大地再也不能經受波折了!兒臣懇求父皇三思,如今國外仍有外敵窺伺,對我大齊江山虎視眈眈,國內先後曆經狄災,天災,如今又有起義!”
“隗氏父子當初勾結狄災之事或有蹊蹺,兒臣懇請父皇下旨清查隗氏勾結狄災之事!這可以當做朝廷對隗氏一門的交代,也可以彰顯父皇皇恩無疆的仁德!”
“當初乃是聞家構陷隗家父子勾結狄災,我齊國太平天下,就是因為這一場政治構陷而生起的禍亂!黃河決口,在民間流傳是父皇從政不端,絕對是有心之人在亂傳謠言!”
“聞家當初暗中運作,蒙蔽父皇,使得隗氏父子蒙冤速死,這一切的開端,都源自聞家!”
齊雲舟一連串邏輯清晰,有理有據的攻訐,著實使得朝堂為之一靜。
所有人都看著齊雲舟,不過沒有人言語。
因為這攻訐的大罪並沒有扣到他們的頭上。
哪怕是七皇子陣營的官員,也生怕在此刻受到牽連,畢竟這件事他們確實不知情,萬一貿然為聞家說話,怕是會被拉下水。
哪怕是為了七皇子保存實力,他們也不能在此時站出來啊!
嗯,當然是這樣!
聞家幾位在朝中的權臣聽到這一份毫無證據的攻訐,頓時‘撲通’、‘撲通’接連幾聲跪倒在地,連聲呼喊冤枉。
他們倒是清楚得很,這件事經不起查。
從頭到尾就是他們在暗箱操作。
本來隗氏就是無足輕重,誰想到他們竟然在法場逃脫,還在短短幾個月時間又拉扯起了一隻起義軍?
樂業皇帝臉色陰晴不定,他看著這幾個聞家的人,哭喊冤枉,想要擺脫齊雲舟的攻訐罪名。
聽他們呼喊的冤枉,都在說黃河決口,民間傳言的事,皇帝已然明白了構陷隗家勾結狄災的這事兒跟他們脫不開關係。
“查!”
樂業皇帝一錘定音。
齊雲舟立馬跪下行大禮:“父皇聖明,皇恩浩蕩,聖意無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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