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原來這家是打算走輕奢路線。”
“輕奢路線的話，那就是用來在民眾間建立廣泛的品牌效應了。
季清月放下茶杯，“菜品好不好吃就不是第一要務，最主要的則變成了精致。”
兩人交談間，服務員已經開始陸續上菜。
水晶蝦餃晶瑩剔透，叉燒包金黃誘人，每道點心都像藝術品般精致地擺放在青花瓷盤中。
楚天文夾起一個蝦餃嘗了嘗，眉毛微微上揚：“味道上中規中矩，比一般的早餐味道好，但是考慮到價格又有些不值。”
季清月小口咬開流沙包，金黃的餡料緩緩流出。
她點點頭表示讚同：“倒是很符合我對輕奢兩個字的定義”
她用餐巾輕輕擦拭嘴角，突然話鋒一轉：“老公。”
季清月的聲音壓低了幾分：“你軟件不是通過審核了，允許發布嘛，下一步打算做什麼？”
窗外的陽光漸漸強烈，照在餐桌中央的花瓶上，折射出細碎的光斑。
楚天文放下筷子，目光變得深邃起來。
楚天文嘴角揚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我可不是白扶持那些主播和up主的。”
一邊說著，楚天文卻覺得剛才的菜有些甜膩。
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香在唇齒間彌漫開來，楚天文繼續說道：“下一步，就是軟性宣傳。”
“隻讓他們使用，而不是進行主動宣傳，多個up主使用同一款神秘的軟件，觀眾會自動給我們的軟件，打上專業軟件的認知標簽。”
季清月托著下巴，目光專注地落在楚天文臉上。
她注意到他說到專業領域時，那雙總是帶著笑意的眼睛會不自覺地微微眯起，流露出難得的認真神色。
“隻有其他人主動問的時候，再進行簡單的名字宣傳，不進行圈子外的推廣，從而保持高調的專業性。”
餐廳裡，其他客人的談笑聲隱約傳來，服務員端著餐盤穿梭其間。
楚天文靠回椅背，語氣輕鬆：“都是一些最簡單的小眾推廣知識，不算什麼高難度的事。”
季清月卻聽得兩眼放光，琥珀色的瞳孔在陽光下閃爍著崇拜的光芒。
她突然前傾身體，雙手撐在桌麵上：“老公你好厲害，你還會推廣計劃呢。”
她的聲音刻意提高了幾分，帶著誇張的讚歎。
楚天文輕哼一聲，伸手捏了捏她粉嫩的臉頰：“彆在這假裝誇獎啊，沒用。”
他的指尖能感受到她臉頰微微發燙的溫度，知道她又在打什麼小算盤。
趁著服務員上菜的間隙，楚天文突然湊到季清月耳邊。
他溫熱的呼吸拂過她敏感的耳垂，壓低聲音道：“你提的新玩法我挺感興趣的，今晚咱倆來個更刺激的。”
感覺到懷裡的嬌軀微微一僵，他壞笑著繼續道：“這次我當哥布林，你當修女怎麼樣？”
季清月的表情頓時僵硬起來，原本因為誇獎而揚起的嘴角凝固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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