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秉章麵色晦暗,但是依舊打起精神大步朝著前廳走去。
等駱秉章到的時候,大廳內僅有田興恕,馬懷喜、薛忠良等幾員將領。
駱秉章氣的怒道:“怎麼,成都失陷了嗎,我的命令沒人聽了?”
田興恕趕快說道:“製台大人息怒,蕭慶高聽說長毛要來圍攻成都,親自督促各個城防加強防備,估計此刻已經在來的路上了。”
駱秉章沒好氣的看了旁邊的副將馬懷喜和參將薛忠良一眼。
他忽然想起馬懷喜曾經在上一次軍事會議上因病沒有參加,差一點被他砍頭。
而今戰將缺乏,他一反常態,反而大為關心地說道:“馬將軍,你的病都痊愈了嗎?”
馬懷喜見駱秉章舊事重提。
不過態度卻截然相反。
他顫巍巍回答道:“回大人的話,已經全好了。卑職上一次因病沒有能參加軍事會議,卑職有罪。卑職感謝大人不殺之恩,必然以殘軀報效製台大人”
“不,你效忠的是大清,不是我。我寬宥你,是希望你再接再厲,奮勇殺敵。不要辜負皇恩浩蕩,倘若能將長毛殺退,我必然為你請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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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將馬懷頓感受寵若驚,趕快跪下來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
駱秉章又看向站的筆直的薛忠良一眼。
他看到薛忠良神情木訥。
於是用柔和的態度說道:“薛將軍不必拘謹。是蕭將軍不計前嫌,將你放出的,你要懂得報恩。”
薛忠良心中冷笑,他佯裝悍不畏死的表情說道:“製台大人隻管吩咐,我就是單槍匹馬,也要殺的長毛鬼哭狼嚎。”
駱秉章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全然忘記了費行檢臨行前對他的叮囑,不讓薛忠良帶兵。
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雖然戰將少,但是士氣尚可一用。
不大一會的功夫。
蕭慶高就急衝衝走了進來。
他全然不顧禮節,拿起旁邊的水壺,咕咚咕咚灌了一肚子水。
這才將額頭的汗珠擦去。
蕭慶高正要給駱秉章行禮。
駱秉章擺手阻止道:”“免禮,蕭將軍,你辛苦了。”
蕭慶高抱拳說道:”為大清儘忠,我蕭慶高願意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看著蕭慶高堅毅的表情。
駱秉章示意其坐下說話。
蕭慶高也沒有客氣,他拉起一把椅子,直接就坐了上去。
駱秉章正要開口。
不料蕭慶高卻說道:“督師大人,我們剛剛在府門外抓到一個乞丐,他說是新任四川布政使蕭浚蘭,我看這個人很可疑,很可能是長毛的奸細。”
駱秉章一聽是蕭浚蘭。
臉上有些哭笑不得。
“成都將要被圍,他倒是有虎膽前來赴任,我記得前任布政使尚未上任,就調到彆處去任職了,這個蕭慶蘭還真是個硬骨頭。他帶兵丁了嗎?”
“沒有,隻有他自己。
駱秉章臉色唰下變得很難看。
“哎,又是個無根無派的替死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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