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動作？”他眼觀鼻，鼻觀心，認真地練字。
睫毛很長，文質彬彬的，像個儒雅的學者，書法家。
專心致誌，看都不看薑晚陶一眼。
她隻好乾巴巴的解釋，“就是你得坐在地上，靠在沙發上，然後脖子上戴上……”
“咳咳，鎖鏈……”
“那個，然後我……我穿著高開叉的裙子和高跟鞋，踩在你的胸口……”
薑晚陶的聲音越來越小，“然後扯著鎖鏈，你的脖子和胸膛要隨著我的力氣起來……”
“就像……”
謝妄言落筆，聲音冷淡，“我是你的狗？”
“不是！”薑晚陶急於解釋，“畫裡大約是這個意思，但我不是！”
謝妄言清冷的目光淡淡的落在她的身上，低聲問，
“晚晚老師，你想讓我當你的狗嗎？”
薑晚陶的臉已經紅透了。
“晚晚老師，想當主人，上位者，訓狗高手，”他碰了碰她的臉蛋，
“可不能這樣動不動就臉紅啊……”
薑晚陶咬著下唇，都要被他撩哭了……
他卻穩穩地坐在書桌後，眉眼冷淡地練字。
可鏡頭一轉，全世界都看到了他寫出來的文字：
【真他媽爽？】
【我懷疑他就是故意不接電話，故意拉黑老婆，故意讓她心懷抱歉，故意哄她！】
【大尾巴狼似的扮演斯文儒雅，其實心裡早已經暗爽瘋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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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攝正式開始。
謝妄言穿上了白色襯衫。
攝影師不太好意思地碰了碰薑晚陶，
“晚晚老師，謝老師的領口太緊了，得鬆開兩個扣子。”
薑晚陶是真的要哭了，
“你去跟他說啊？”
攝影師吐了吐舌頭，“我可不敢，不是被謝老師殺了，就是孟姐殺了，現在外麵還有鬱導虎視眈眈……”
薑晚陶乾脆對謝妄言喊，
“你解開兩個扣子不行嗎？脖子不勒麼？”
謝妄言的指尖夾著一支細長的黑色香煙，
“不行，我很封建保守的，領子不能開到鎖骨以下，會被老婆抽小皮鞭的。”
薑晚陶要炸毛了！
她氣呼呼地衝過去，直接扯開了他兩個扣子，白色襯衫上全是她蹂躪出來的褶皺。
他笑吟吟地看著她……
【又暗爽了！】
【言言又在視奸老婆！】
【晚晚炸毛就像個蒲公英，好可愛啊！】
終於弄好了衣服，化妝師遞給薑晚陶一支唇膏，
“去給他畫個戰損妝。”
薑晚陶指著自己的鼻子，
“我是藝人！是裴導邀請過來的嘉賓，我不是化妝師！”
化妝師伸出兩隻手揉了揉薑晚陶粉嫩的小臉蛋，
“晚晚，你炸毛的樣子也好可愛啊！像個小刺蝟蛋糕，好想一口吞掉！嗚嗚嗚~”
在謝妄言淩厲的眼神殺到之前，化妝師“蹭——”的一聲就跑了。
薑晚陶抱著唇膏欲哭無淚。
謝妄言淡淡開口，“薑老師，我唇膏過敏的。”
“？”
謝妄言撤了把椅子坐在她麵前，眼神肆無忌憚，明晃晃地寫明了，他就是無賴，就是人渣。
他拿過薑晚陶手中的唇膏，丟進垃圾桶，
“不能用唇膏。”
“那怎麼完成任務？”
“晚晚老師很會的，”他的食指指腹碰了碰她的唇瓣，
“這不就是您的作案工具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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