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一輕,被他放在了房間的鋼琴上。
“剛才你們拍攝得很開心啊?”
他笑著端著一杯純度威士忌,琥珀色的酒帶著濃情蜜意,卻又有些危險……
“他彈鋼琴,你趴在他的肩膀上?”
“不是趴!”薑晚陶嗅到了危險,“隻是靠了一下而已!”
謝妄言根本不理會她的解釋,“他彈鋼琴很好聽?”
“他的手指很修長?”
“他穿白色燕尾服很好看?”
“撕拉——”一身,薑晚陶身上的小裙子,便破了。
“晚晚,怎麼這麼不乖啊?”他的眼中帶著三分酒氣,
“拍攝丟下我,還當著我的麵和彆人靠近……”
“你知道你要是敢再和他親近一步……”
……非得有人被擔架抬出去不可。
薑晚陶醉醺醺地靠在他的肩膀上,“這都是正常的,我是演員。”
“你是演員之前,先是我的太太。”
“你理解一點不行嗎?”
謝妄言笑,他還不夠理解嗎?
他隻是在陰暗爬行而已,他衝過去砍霍夜闌兩刀了嗎?
他甚至連顧京嶼都隻是打了一頓而已。
他已經很有涵養了。
“理解不了,尊重不了一點,”他掐著她的腰,輕聲附在她的耳邊,
“晚晚,我允許你拿我當狗,也你也隻能有我一條狗,”他的笑聲異常危險,
“主人對其他的狗多看一眼,我這條狗可是會咬人的。”
“嘶……”薑晚陶率先受到了懲罰。
她的手指在鋼琴上胡亂地摁了下去。
衣服破碎,酒精麻醉後的身體軟軟的,需要人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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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該死的謝妄言,卻強迫她坐在那架音質極好的鋼琴上。
獵人一般的,細細密密地磨她。
薑晚陶咬著後槽牙,趴在他的肩膀上,小聲啜泣,
“謝妄言……”
“不求求我麼?”
男人聲音冷漠,手指劃過鋼琴上的黏膩,
“晚晚果然是水做的,”他深吸一口氣,
“好香。”
薑晚陶哼哼唧唧地哭著,咬著下唇。
大眼睛濕漉漉的,“老公……求你……”
緋色臉頰引誘人犯下最不被饒恕的罪。
謝妄言的懲罰本來很長。
他沒打算輕易饒了她的。
可奈何……
雙向懲罰。
他罰的分明也是自己。
薑晚陶算是徹底認命了。
她愛上了一個偏執的控製狂,自己還沉溺其中,愛死了這樣完全的,近乎變態的絕對感情。
本該因為被他染上病而勃然大怒的她,卻一天天愛他更深……
深夜的戰栗之前……
算了,她決定破罐子破摔了。
反正都已經這樣了,他們倆鎖死,也好過出去傳染彆人……
第二天一大早,薑晚陶迷迷糊糊地醒來,準備穿衣服繼續上班。
謝妄言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嘴角勾著笑,
“不用穿衣服了。”
他手上拿著十幾封文件,丟在薑晚陶的身上,他冷笑一聲,
“你這次三天三夜都不夠罰的。”
薑晚陶看了一眼文件——
是體檢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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