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你真這麼乾了?”
泰叔也質問起來。
“其實我們也知道你壓力大,要養兩個老婆,但你中飽私囊五百萬,這也太離譜了吧!”費爺也不滿了。
畢竟這些錢要是落到aughing手上,他們每個月還能多分點呢。
“好了,我承認我花了不少,但也沒你們說得那麼玄乎,不就是個賬本嘛,下次我自己重做一份就是了。
唉,有些人就是愛大驚小怪,還是天哥在的時候好,沒事我先撤了。”
田七抱怨了幾句,根本不管梁笑棠同不同意,扭頭就走了。
“這也太囂張了吧,aughing哥,你要是下令,我立馬去把他抓回來。”
這人話說得挺仗義。
俗話說得好,拿人手短,他剛剛拿了梁笑棠的好處,正好表現一下。
“不用了,我今天要說的事都跟你們說了,下次交賬的時候按我說的把賬本交上來就行,大家散了吧。”
梁笑棠伸手一檔,接著下達指示。
他要的不僅僅是賬本以便多撈點錢,關鍵是要把他們的犯罪證據握在手心裡。
等時機一到,隻要把這些賬本之類的玩意兒往上司郭培那兒一交,那可就是立下大功了!
“好嘞,那我先撤了,aughing哥。”
說話人滿臉激動。
他接下來要趕緊派人去接手那三個場子。
江仕孝隻是朝梁笑棠點了點頭,然後就和那個激動的人一塊走了。
“兩位叔伯,稍等片刻!”
“其實我已經派人查過田七了,他私自吞了社團那麼多錢,全都是因為他一堆壞毛病。
尤其是他特彆愛跑澳門去賭,結果在外麵欠了一屁股債。”
梁笑棠跟泰叔、費爺解釋情況。
他打算把田七的地盤全給收回來,所以得得到他們倆的點頭。
這也就是為什麼他今天這麼大方,分出六個場子,到時候收回來的可是田七手底下所有的地盤。
“aughing,你是想把田七的地盤全給端了吧?”
泰叔一下子就明白了梁笑棠的意思。
“端地盤不難,你想怎麼辦就怎麼辦,我們兩個老家夥在後麵給你撐腰。不過田七手底下那麼多兄弟,要是因為這事鬨得社團不和可就麻煩了。”
費爺提醒說。
要是田七真豁出去了,也不一定比梁笑棠差,到時候他要是帶著兄弟跟社團乾仗,那損失可就大了,還會影響社團的發展。
“你倆放心吧,我就是先跟你們通個氣兒,現在我還不會急著去動他。等我準備好了就收網,要是他不服,我就按家法辦他,至於他手底下的兄弟,我也有招兒對付!”
梁笑棠拍胸脯保證。
他想了個最省事的辦法,就是拉攏田七的手下黃蜂。到時候讓黃蜂頂替田七的位子,這事估計誰也擋不住。
“嗯,既然aughing你心裡有數了,那就放手去做吧,這種損害社團利益的人也不配做咱們的兄弟。”
“說的是,你安排就好。”
泰叔和費爺也跟著點頭。
赤柱監獄。
下午,澡堂子!
嘩嘩嘩嘩……
這時候杜奕天帶著手下正搓澡呢。
沒一會兒。
“天哥,我們在外麵等你。”
手下洗完澡出去了。
“嗯。”
杜奕天點頭回應。
因為在監獄裡洗澡不光得分批,還得限時。
當他身邊的小弟一個個都光溜溜出去了,角落裡有個重刑犯已經開始偷偷盯著他了。
嘩啦!
“裡麵洗完的趕緊出來,當這兒是你家呢?”
門口的獄警看了眼手表,朝著澡堂子大聲嚷嚷。
“是,警察先生,我們這就出來!”
“等等,馬上就好啦……”
最後幾個囚犯趕緊回答。
大家都明白,這兒最有話語權的就是這些獄警,要是把他們得罪了可不得了。
杜奕天自顧自地洗著澡,理都沒理旁人。畢竟,像他這樣的幫派頭目,在裡麵也有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普通獄警也不敢輕易招惹他。
嗒嗒嗒……
這時候,角落裡有個囚犯,手裡攥著條毛巾,一點點地往這邊蹭。
毛巾底下還藏著一把磨得鋒利的牙刷,正一步一步地朝著杜奕天逼近。
嗖!
就在路過杜奕天身邊的一刹那,他突然抽出牙刷,猛地紮進了杜奕天脖子上的大動脈。
噗……
大半截牙刷都進去了,杜奕天疼得連聲都喊不出來。
“唔……唔……”
他感到一陣鑽心的疼,伸手一摸,鮮血順著牙刷紮進去的地方嘩嘩地流,一直流到手臂上,再往下……
他想大聲呼救,可喉嚨被血堵得死死的,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
那個囚犯乾完這事,拿著毛巾就開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