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得很,怪不得賽萊斯特閒置兩國公主,原來是忙著寵愛你呢,伺候她的女仆呢?鞭笞二十,就在這裡打。”皇上怒喝道。
艾蕊薩有些疑惑,當著高加索使臣說起這種事,不是故意給拜占庭王室丟臉嗎?
“饒命!皇上饒命!”桑德妮跪地求饒,“女爵的私事…我們做下人的哪裡敢過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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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坎伯雷沉聲命令道。
“這宮裡隻有帝後才是你們的主子,公爵的未婚妻做出這種辱德敗行的醜事來,你竟敢為她遮掩,打死都不為過。”
“皇上,其實桑德妮是伺候卡修斯的,後來我那兩個女仆不知所蹤,她才過來頂班,平日裡兩頭跑忙得腳不沾地,我的事她還真不知道呢。”
艾蕊薩淡定地含笑說道,扯下一塊香甜多汁的雪梨派放進嘴裡咀嚼。
“是啊,我不是伺候女爵的,我是伺候公爵…”
侍衛不由分說地把桑德妮拖了下去,雙手環繞著捆在柱子上,倒刺藤條從辣椒水桶裡涮過,劈裡啪啦地抽在桑德妮脊背上。
“你住嘴!海務司長阿多尼斯何在?”皇帝沉聲問道。
“臣在。”黑瘦白胡的紫衣老者單腿跪地恭聲答道。
“你手下造船廠長的女兒與維克多公爵的事,你可知曉?”
“臣…也是這兩天剛得了消息,巴提小姐端莊溫婉,要是嫁個門當戶對的青年才俊定能美滿一生,誰曾想進宮後出了這檔子事?”
阿多尼斯這話,把妮卡從野心勃勃的心機侍女,說成了遭人蹂躪的小可憐。
“維克多女爵,這事你怎麼看?”皇上問道。
聽到“維克多女爵”這個稱呼,眾人便知道,妮卡上位的可能被皇上親自斬斷了。
“要是站在我立場上,應當送巴提母子一屍兩命大禮包斬草除根。”艾蕊薩放肆地笑著說道。
“妮卡和她肚裡的孩子是無辜的,是維克多公爵強迫於她,你作為人妻,怎能如此狠毒…”一個陰鬱的中年男人嗬斥道。
“你就是妮卡的爹吧,你有老婆沒?”
中年男人被艾蕊薩問得愣住了。
“我隨便找個公的,強迫你老婆懷孕行不,你老婆和孩子也都無辜,寬容大度的你同意我這個提議嗎?”
“你要是同意,我可以考慮讓妮卡留在公爵身邊,孩子也能記在公爵名下,做人嘛,格局要打開,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清朝僵屍…腐身怨骨…雪山僵屍…
萬一你厚顏無恥地點頭,拜占庭這片神眷之土便會見證…
鬼嬰的誕生!
可坎伯雷似乎對巴提的人品頗為擔憂,沉吟片刻後看向巴提說道。
“懷孕的是妮卡,鬨事的是巴提廠長,巴提太太是個賢惠大度的妻子,不該成為你們的犧牲品。”
賢惠大度…不如說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還不管丈夫尋花問柳。
“你…你簡直下流!”中年男人眼見後路被堵死,咬牙切齒道,“你一個小姑娘,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
砰!
艾蕊薩聽到雙標發言怒極反笑,拔出匕首狠狠插在桌子上。
“那你怎麼有臉說你家下流貨無辜?她並非卡修斯的貼身侍女,卻擅闖我男人的臥房,懷上我男人的孩子,真是好大一頂綠帽子。
你這個父親生而不教,反而為女作倀,鬨到我麵前來,怎麼,不但要給我扣綠帽子,還要念個緊箍咒讓它永遠摘不下來嗎?”
中年男人被訓斥得麵紅耳赤,皇上卻像看猴戲似的露出戲謔的笑,連帶著阿多尼斯的氣勢都弱了幾分。
“這…這生米煮成熟飯了,就算妮卡不安分,去母留子便是,不管怎麼說,那孩子也是公爵的親骨肉,您不能這麼狠心,把他們母子都送上絕路啊。”
“我既然能坐下來跟你們談,活路肯定是有的。不過嘛,寵幸妮卡過後,卡修斯在屋裡發現了催情香,你覺得,這個孩子他想要嗎?”
艾蕊薩丟出這個重磅炸彈後,皇後和巴提等人的臉色變幻莫測,像打翻了顏料鋪似的,精彩極了。
這時,皇上似笑非笑地說道,“真是個狠心的丫頭,來人,剝去她的服製,即刻起貶為宮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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