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淵本就自尊心極強,想到自己以後再也無法抬起頭做人,想到自己失去一切,甚至連自由都可能不見,一輩子成為階下囚,他就痛苦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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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哪怕我不能再修武道,成一個富家翁也好啊,我不想永遠被關押,更不想失去性命!
絕望之下,陳墨淵為自己尋找著可能的救命稻草,他虛弱的雙眼看向四周,見到了遠處的印覺,雙目一亮,語帶哭腔道:“大師……救我……”
“大師,我被尊者看中,要去尊者麵前聽法,還請大師救我。”
印覺心中暗暗罵娘,自己到底是運氣多差,怎麼就遇到了陳墨淵這種蠢貨。
這個時候我怎能幫你說話,尊者又哪還敢讓你坐下聽講,那豈不是說我們懸空寺都是天魔化身麼。
你這時候隻要老老實實的什麼都不要說,我還能私下裡幫你運作,看看是否能把你撈出來,也好讓你爹完成與我們的交易。
不過此時陳墨淵出聲了,印覺也不好當做聽不到。
他想了想後,宣了聲佛號:“阿彌陀佛,許宗主,陳施主之事,還是要先調查清楚再問罪,現在先把他壓下去吧。”
印覺這番話,也算是擺明立場,表示我們懸空寺不同流合汙,同時也給了許有道一個台階下。
現在的許有道,才是真的下不了台。
印覺現在其實最怕的,是寧易突然動手將陳墨淵殺死,那才是徹底讓懸空寺竹籃打水一場空。
如今見寧易隻是站在那裡不動,沒有直接下殺手,他也鬆了口氣。
先把陳墨淵壓下去,保住他命再說。
許有道也是這個想法,他很怕寧易對陳墨淵做出什麼驚人之舉,讓他下不來台,當即道:“來人,把他壓下去,嚴加看管,等聖子大典結束,我親自審問!”
立刻有弟子應‘是’,準備去將陳墨淵帶走。
但寧易從不按常理出牌,他這時背負著一隻手,看向陳墨淵,淡淡問道:“陳師兄,我再問你一句,這奪我聖祖精血之事,你是否知道?”
陳墨淵這時早就被寧易神通折服,嚇的心驚膽戰,不敢出聲。
但見他那遊移與恐懼的表情,寧易就猜出了真實情況,他輕歎口氣道:“原來如此,陳師兄你早就知道你所吞下的丹藥,就是我的聖祖精血。”
“本來,如果你什麼都不知道,那不知者不怪,我還能給你一條生路。”
“但你什麼都知道,還能心安理得的享受自己受萬眾矚目,見武道境界晉升的喜悅,那你就是同謀者。”
“身為受害者,我若不在這裡殺你,我念頭就不會通達,心中就不會痛快。”
寧易的話很平很靜,不帶一絲殺意。
但是與寧易雙眸對視,陳墨淵卻感到一股自己無法想象的,充斥整個天地的殺意撲麵而來!
殺殺殺殺殺殺殺!
那是來自寧易藝術技能的‘殺’,是天地之殺,是最原始,最恐怖的殺戮!
這無比恐怖的殺意刺激,讓陳墨淵的理智徹底喪失,攪碎了他的腦海,隻剩下最後的求生本能。
陳墨淵尖叫道:“你要殺我?你要殺我?”
“不不不,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這和我沒有關係,並不是我奪了你的精血。”
“是我的父親奪你的精血,是他做的,我什麼都不知道,我也沒讓他這麼做,你要殺就去殺他,不要殺我!”
這一番‘賣父求榮’的話語,讓整個道宗一片嘩然,每個人都是不可思議,神色震驚。
大周重孝道,就算自己的父母是十惡不赦的罪人,你也要表麵表達一番痛苦,表示我是要替天行道,才能大義滅親。
陳墨淵到好,賣自己的父親賣的是一點愧疚都沒有,為了活命,直接就把老父親給供了出來。
況且不管陳深做了多麼罪惡不赦之事,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兒子,而陳墨淵得了好處,如今發現不對,立刻就賣父親,真是……太孝了!
陳墨淵這一番話,讓許有道等道宗高層徹底下不來台,都是滿麵羞愧,恨不得他趕緊去死。
寧易淡淡道:“陳深該死,我自會去殺他,不過在這之前,該死是的人是你!”
他雙手化為劍指,往陳墨淵腦門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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