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你才老了,我這睡得著才怪。”
薑歲抬腿踢了他一下,這人真的很煩人。
遲聿輕笑著抓住了她的腿,“好了好了,不鬨你了,這次我一定認真唱。”
“isearbytiketheshadothat"sbyrside……”
這還是薑歲第一次聽遲聿唱英文歌,雖然知道他在國外留學外語一定說得非常流利,但她還是被驚豔到了。
她享受得閉上了眼睛,耳邊是他的低聲淺唱。
“……i"oveitheveryyheart,andisear……”
聽到薑歲的輕鼾聲,遲聿的嘴角染上了笑意,眼底是化不開的愛意。
他的愛並不比這首歌表達的少,他的誓言比它還要濃烈,即便是死亡也無法將他們分開。
……
“誰啊?”
一大早的被敲門聲吵醒,葛淮有些煩躁。
媽的,又是哪個沒有沒皮沒臉的女人。
“是我,開門。”
遲聿冷冷的嗓音在門外響了起來,葛淮愣了一下。
艸,大清早的不給她媳婦暖被窩,跑自己這兒來發什麼瘋?
“乾嘛,大清早的你不睡我……”
葛淮抓著腦袋有些煩躁,眸光瞥見遲聿冷若冰霜的臉,他的聲音卡在了嗓子眼。
“你……你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來尋仇的,可自己好像沒惹到他吧?
“田香香昨天是不是過來了?”
葛淮皺了皺眉頭,“你怎麼還認識那個小賤人?”
不怪他這麼罵女孩子難聽,實在是這女人跟她小姨一樣下賤,喜歡爬男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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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過年的時候,他差點就被那女人給猥褻了,幸好他反應快,把人直接從床上拎起來扔了出去。
“你就說她來過沒有?”
天蒙蒙亮的時候遲聿就醒了,把薑歲挪到炕上後,他就開始在村子裡打聽了。
昨天下午經過他家門口的,一個都沒落下,這不就打聽到了。
說是有個年輕的姑娘,還刻意打聽了薑歲家在哪裡,要不是鄉親們因為歲歲改名字有些沒反應過來,可能還忘記這茬了。
年輕的姑娘,與他們結仇的也就隻有田香香那個供銷社售貨員了。
遲聿這不馬不停蹄就來找葛淮了,目前隻有這個人是他的懷疑對象,他不得求證一下。
“來過,不過讓我給打出去了。那小賤人怎麼得罪你了?”
葛淮不禁有些好奇,他們可是八竿子打不著。
“來過就行。”
遲聿轉身就走,葛淮伸手拉住了他,“哥們,你這不夠意思了,挑起我的好奇心就這麼走了?”
“那你給我講講她家啥情況?”
有現成的人在,遲聿本就懶得去鎮上打聽,這不就故意賣個關子嗎?
“你要搞他們家,算我一個!”
葛淮勾住了遲聿的脖子,他早看老田家不順眼了。
遲聿嫌棄地推開了他,“我可是文明人,注意一下你的用詞。”
“嘁……”
葛淮輕嗤了一聲,誰還不知道誰啊,這人就是屬湯圓,芝麻餡的。
“聽說你爹本來姓田的,你跟她家關係真的不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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