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個賤蹄子,反了天……”
田玉容剛要教訓這個頂嘴的兒媳婦,聽到她罵何晴,她立馬也想到了這事兒的罪魁禍首。
何晴!
這賤蹄子都要結婚了還不消停,把她兒子勾得五迷三道的。
要不她,慶春咋可能去後山,更不會遇到野豬群。
婆媳倆這回不用交流就達成了空前一致,一前一後去找何晴。
此刻的何晴跟知青們站在一起,男同誌們還在低聲安慰著她,至於女同誌都作壁上觀,不發一言。
不是她們冷血,實在是何晴在大隊上的風評太差了,導致她們知青院的女知青名聲也跟著臭了。
因此她們選擇明哲保身,離何晴遠遠的,不往她跟前湊。
“何晴,你個臭女表子,都要結婚了還勾搭我男人。”
推開擋著的人,張豔麗擼起袖子就往何晴的臉上招呼。
撓花了這狐媚子的臉,看她還怎麼去勾引男人。
“張豔麗,你乾嘛呢,都嫁給王慶春了還不消停。”
何晴身旁的男知青看不過眼,一把抓住了張燕麗的手,在他眼裡對方就是胡攪蠻纏。
因為她橫插一腳,何晴都跟王慶春掰了,她還這般緊咬著不放,欺負人太過分了。
“鬆手,瞎了狗眼的東西,何晴那個騷貨給了你多少甜頭,讓你這麼維護她。”
那樣嫁給王慶春後,張豔麗也不給男知青留臉麵了,左右她在知青院也沒啥好名聲。
“你胡說八道什麼,自己不要臉,還往彆人身上潑臟水。”
男知青麵色漲紅,自己喜歡何晴這事兒,應該沒這麼明顯吧?
“郎情妾意的,跟他們這對狗男女瞎逼逼啥。”
田玉容懶得廢話,拽著何晴的頭發就啪啪給了她幾巴掌。
“賤蹄子,讓你勾引俺兒子,老娘大耳瓜子扇死你。”
有婆婆打樣,張豔麗也不甘示弱,抬手就往何晴身上掐。
“還大城市的知青呢,像你這樣的破鞋,彆說俺老王家了,這十裡八鄉的也就綠毛龜敢娶你。”
田玉容不僅將何晴罵了,將要娶她的男人連帶著也罵了。
在她看來那男人要不是瞎了眼,就是有當綠毛龜的癖好,不然乾啥非要娶何晴這樣名聲都爛透了的破鞋。
“你們快住手,放開何晴同誌,不許打……”
“彆打了,這不是何晴同誌的錯,你們再這樣我喊大隊長了……”
女人打架,男知青們不好上前拉架,隻能在一旁勸架,急得不行。
前頭在殺野豬,大夥兒注意力都被吸引了,沒工夫去圍觀她們打架。
等到王慶春將何晴解救出來時,她的頭發都被扯掉了不少,臉上更是青一塊紫一塊。
田玉容跟張豔麗這婆媳倆臉上也掛了不少彩,頭發淩亂得像雞窩。
“歲歲,你這準頭可真不錯,要不慶春那小子可遭老罪了。”
遲有糧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薑歲的肩膀,看到她手上還在滴血的柴刀,眸光也跟著閃了閃。
他還是小瞧了三子媳婦,這丫頭比自己想得還要厲害。
“大隊長,她可不止準頭好,殺野豬那勁兒,比俺們大男人還猛。”
“誰說不是哩,俺們算是開眼了。要不是歲歲,俺差點被野豬拱了。”
聽到大夥兒的誇讚,薑歲笑得一臉憨憨,“沒有沒有,都是大夥兒的功勞,俺就是力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