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她身旁的遲聿沉默不語,掏出手帕,輕輕替她擦拭著臉上沾染的血漬。
他的歲歲本該這般的耀眼,不管生病前的她,還是如今這般生龍活虎的她。
“行了,廢話不多說,咱們分肉去。”
侄子這對待稀世珍寶般的仔細勁兒,遲有糧是沒眼看了,喊了一嗓子大夥兒都動了起來。
“走囉,分肉去囉!”
“好久沒開葷了,今兒可不得整兩杯。”
“快,搭把手,把這野豬扛上。”
“……”
一群人扛著野豬走了,大夥兒呼啦啦全跟在身後,到了自家門前,就有人去拿盆子。
隻有何晴、王慶春,張豔麗還留在原地,要分肉了,田玉容自然也跟著回家拿盆了。
張豔麗是不放心他們待一起,她得盯死何晴,不給她勾搭自家男人的機會。
“嘶……”
何晴恨得牙癢癢,一動她就覺得全身疼,這一切都怪王慶春。
自己都要結婚了,要不是他約自己來這後山,自己何至於受這無妄之災。
本以為憑他對自己還念念不忘,可以在結婚前從他手裡哄點錢,誰知道這男人全靠一張嘴了。
“乾嘛呢,男女授受不親,你婆娘還在這兒呢!”
眼看王慶春要去扶何晴,張豔麗一扭屁股拱開了他,“走不了是吧,我扶你。”
讓你裝柔弱,當著老娘的麵對著老娘男人發騷,這憐香惜玉的活兒老娘乾了。
張豔麗扶著何晴,手卻不動聲色地狠狠掐向了何晴的手臂。
“嘶……”
何晴痛得握緊了拳頭,推開了張豔麗,“不用,我自己走。”
“彆啊,你要是半路上摔倒了,大夥兒可得說我了。咱們一個知青院的,可不得互幫互助。”
張豔麗笑著伸手要去扶,何晴邁開步子躲開了,再讓她扶下去,自己這手臂不得廢了。
“晴……”
有張豔麗在,王慶春怕何晴又因為自己受到牽連,隻能改口,“何知青,還是讓她扶著你走吧。”
“不用,不用。”
何晴現在恨不得離王慶春十米遠,這男人要啥沒啥,窩囊廢一個。
自己挨這頓打還是因為他,如今還被他往狼口送,簡直是倒血黴了。
“你……”
不等王慶春再說什麼,何晴已經抬腳走了。
張豔麗嘴角勾起了一抹譏誚的弧度,“你什麼你,人家不稀罕,她能自己走。”
“懶得跟你說。”
王慶春冷冷丟下一句,三步並作兩步跟了上去。
看著他的背影,張豔麗氣得跺腳,這男人就是賤,上趕著獻殷勤。
“蠢貨,這麼久了還看不清何晴是什麼貨色。”
即便自己嫁給他耍了些手段,可張豔麗覺得自己這也是在救王慶春,不然娶了何晴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他哪還有好日子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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