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家裡有小孩的,你們還是先彆回家,在外麵住兩天,身上沾染的氣息散乾淨了,最好洗個澡再回去。”
他們聽了風水先生的話,都在新房子那邊打地鋪,也沒回去了。
陳家方眠左等右等不見人回來,心裡焦急,“媽,要不我去看看吧?彆出什麼事。”
“你去乾什麼,外麵黑燈瞎火的,再說了那麼多人能出什麼事啊?安心睡吧,彆出去,免得把建軍給弄醒了。”
孟蘭蘭一席話,又讓方眠躺了回去。
....
深夜,約莫兩點以後,萬物寂靜,整個村都安靜得不行。
連殷白宇他們都睡著了。
一個人影閃現到殷白宇他們的新房邊。
啪嗒一聲。
腳踩在枯掉的樹枝上的脆響聲響起。
睡得不沉的陳滿忽然驚覺了起來,想到今晚的法事,他腦補了一場不科學的事件,連帶著身上的汗毛都豎了起來。
“嗯。”
又一聲悶哼聲響起,把陳滿拉回了現實,好像是人?
陳滿趕緊把殷白宇搖醒,並捂住殷白宇的嘴巴。
殷白宇出聲不成,但總算是醒了,陳滿貼在殷白宇耳邊小聲說了句,“有人。”
殷白宇立馬明白過來。
怕不是又來放臟東西的吧?今天晚上他一定要把他給逮住。
陳秀萍她們打算弄廁所的地方,響起了鏟土的聲音,還伴著泄憤的聲音,“就你了不起,還懷孕,死去吧,陳秀萍,我呸。”
殷白宇聽到這話,脖頸的青筋暴起,他又會打獵,自然也能聽聲辨位,估摸著位置就撲了過去。
陳滿緊隨其後。
“叫你乾這種臟事,我打死你,狗東西。”
兩人拳打腳踢,底下人求饒的聲音都忽略了。
“哎喲,哎喲,彆打了,求求了,我錯了,我再也不犯了。”
陳寶學和陳厚以及殷家祥也被打鬨聲給驚醒了,率先做出反應的殷家祥,他騰的一下坐起來,“怎麼了?”
“爸,我們捉到埋東西的人了,快把煤油燈點亮。”
殷白宇拳拳到肉,還不忘叮囑殷家祥。
等殷家祥把燈點亮,幾人圍著湊近一看,“豁,竟然是周寡婦?”
周寡婦被抓包,看見那麼多人,有惶恐有害怕,她瑟縮在一邊,“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周寡婦淚眼蒙蒙,哭得梨花帶雨,陳寶學看了看殷家祥,“是她?應該不會吧?”
周連彬畢竟是個女人,好像往日也並沒有什麼仇啊,怎麼會做這樣的事。
殷白宇想到自己孩子差點沒了,都是眼前這女人乾的好事,拳頭又癢了癢,“好你個周連彬,竟然敢在我家做這種事。”
陳厚看了一下遺落在周寡婦腳邊的東西,“是半邊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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