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周連彬的說法,蒲金花咬死不認,“她說是我就是我?你們彆忘了周寡婦是個什麼東西!她的話你們也信。”
許世瓊知道這事蒲金花也乾過,不管她承不承認,一把拽著她的頭發就是啪啪兩巴掌,“你個老東西,竟然敢害我兒媳婦?年輕的時候,你就是妖精是怪的,老了還這麼喪天良。”
“乾什麼,乾什麼,怎麼亂打人,金花都說了不是她乾的。”
殷振陽氣得直拍大腿,一把把許世瓊給推開,殷家祥上前護住許世瓊。
殷振陽瞪著雙眼,手指著殷家祥,“殷家祥,咱們可是堂兄堂弟,是親戚,你就這麼看著你媳婦兒欺負我媳婦兒?”
殷家祥穩住許世瓊後,定定的看著殷振陽,“那也是你媳婦兒做壞事在想。”
“我呸,俗話說捉奸拿雙,捉賊拿贓,你們哪隻眼睛看見我往裡麵埋東西了?”
蒲金花頭花跟個抱雞母一樣散亂,一口水吐出來還有些血水,許世瓊那兩巴掌下手太狠,她的左右臉迅速紅腫了起來。
“要金,要銀,你們就這麼看著你媽挨打?你們給我上,不弄死他們我不姓蒲。”
蒲金花的兩個兒子衝上前來討公道。
“住手,你們這樣還像個什麼樣子?”
周本利急的大喊,並叫了旁邊的人都把雙方的人按住。
一邊問周連彬,“你說是蒲金花,你有什麼證據?你要是說不出來,我連夜找人把你送公安局。”
周連彬害怕了,癱坐在地上,她不能坐牢,她還有孩子呢。
“你要是再不說,就彆怪我們不念同村的情誼了。”
周本利看著周連彬,臉色沉沉,這周連彬可是被殷陳兩家人親手抓住的,就算不送公安局,名聲也全毀了。
“周寡婦,你快說,你不說周隊長怎麼幫你?”
殷長清和周寡婦有過一腿,這會兒看周寡婦這樣慘,那點小小的保護欲就起來了。
於遠梅站在殷長清身後,迅速鎖定腰間的軟肉,食指和拇指使勁一掐,再旋轉一百八十度,麵帶著笑卻咬牙切齒,“顯著你了?”
殷長清悶哼一聲,疼得踮起腳尖,回頭看向於遠梅,又看著這麼多人,不好鬨起來,怕她把自己跟周寡婦的事情都抖落出來,這村支書就沒法當了。
“我,就是說說而已。”
周連彬抓耳撓腮,這事一半會兒她哪想得起來?
“我知道,蒲金花在房子裡埋了一雙貓眼睛,那貓是顧成的貓,這村裡隻有他養了一隻狸花貓,不過那貓被蒲金花抓來吃了,顧成還找過她,她仗著顧成家沒大人,就欺負他。”
殷雷不想自己親媽坐牢,立馬出來為周連彬提供證據。
“好像整個村裡,是隻有顧成養貓,白宇你們挖到貓眼睛了麼?”
殷白宇見隊上殷雷所說,立馬點頭“對,挖到過。”
“真是缺德,顧成半大小子,才十五六,母親早死,去年他爸得病也死了,就那麼一隻貓,蒲金花也下得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