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善道長擦乾嘴角的血跡,不屑的說道:“識相的就趕緊滾,不然我跟你們同歸於儘。”
阮子卿走到法陣最中心那根正在燃燒著的人骨蠟燭麵前。
“你的自信是來自於它嗎?”
她徒手握住了那根人骨蠟燭,隻一瞬間蠟燭被捏個粉碎,地上隻殘留了一些骨渣。
“不!!!”
永善道長撕心竭力的叫喊著,可他卻眼睜睜的看著法陣被摧毀。
“這就是你最後的底牌?”
“還想跟我同歸於儘?”
“就你也配?你做的那些事連畜生都不如。”
阮子卿大步走到他麵前雙手捏訣,用靈力廢了他的修為,這種人根本不配修煉玄門之術。
永善道長痛苦的聲音傳遍了整棟洋房。
“你......你居然敢廢我的修為,你知道我是誰嗎?”
“管你是誰,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乾下如此人神共憤的事情,今天我照樣廢了他”
“拿剛出生的嬰兒做陣法的燃料,人人得而誅之,你可知,每個孩子都是一個家庭的希望,就因為你的一己之私,害得無數家庭家破人亡。”
她因噴怒而氣紅了雙眼,她低頭看了看自己這些天好不容易攢下的功德之氣,今天就直接用了個精光。
她的靈力都來源於平時所攢的功德之氣。
阮子卿肉疼了半天,對方還在那邊嘰嘰歪歪。
永善道長還在挑戰著阮子卿的底線,他嘴角露出惡笑,十分欠揍道:“我可是玄門四大隱世宗門之一。”
“玄幽門的子弟,你廢了我的修為,就等著長老來收拾你。”
永善道長此時還沒意識到阮子卿的厲害,他隻當人家是有點修為在身上的玄門學術者。
“好啊,本姑娘就等著!”
她聲音輕柔,卻異常冰冷,還什麼隱世宗門,肯定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上梁不正下梁歪。
玄門四大隱世宗門分彆是玄元山、玄隱殿、玄天閣、玄幽門。是這世間僅存的四大玄術修煉宗門。
密道裡窸窸窣窣傳來多人的腳步聲。
隨後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朝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阮子卿直接把眾人的定身符給解開了。
那些僧人還懵懵懂懂的抱著嬰兒,手上的嬰兒因感受不到媽媽的氣息而啼哭不已。
為首的首長程玄野身穿一身深綠的軍裝,五官硬朗立體,皮膚因常年在外暴曬變得黝黑。
他胸前一枚枚勳章無一不在透露著他的功勳。他大步朝季景淮所在的方向走了過來。
程玄野命令部分士兵將僧人和嬰兒轉移出去,並發出通知尋找他們的家人。
很快多餘的人全都清出去了,現在隻剩下幾個重要人物。
“季景淮,彆來無恙!”
兩人相視一笑,如同多年的老朋友般,季景淮把大概情況跟他說了一遍。
他手下管理的軍隊都是國家特殊軍隊,專門處理一些常人處理不了的案子。
“介紹一下,我夫人阮子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