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林川進了屋,江峰怒氣衝衝的說道,
“大川你彆怕。
到時候哥給你主持公道,我去找沈秀玉他們廠的廠長。
我跟他們廠廠長有點兒交情,能說得上話,我就不信了,一個道德這麼敗壞的女人還能在廠裡繼續工作。”
“什麼玩意兒啊?居然還騎到我弟弟頭上拉屎,真當我們姓江的男人沒脾氣啊。”
江美華聽了這話,急忙問道,
“怎麼了?”
江林川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江美華聽了這話氣得臉色鐵青。
“這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居然連這種話都能說的出口!
我真是第一次見過臉比城牆還厚的人。
大川啊,你以後眼睛可得擦亮,再也不能被那個女人給騙了。
我跟你說你要是再對那個女人心軟,你彆怪大姑跟你斷絕關係。
我就看不上你那一副成天軟骨頭的樣子。
你為了那個女人都成啥樣了?
外麵傳的閒話滿天飛,都說你就是沈秀玉養的一條狗。”
聽到自己侄子被人這麼說,誰能心裡高興?
江林急忙把江美華扶到沙發上。
“姑!你就彆說了,以前我不長眼,現在眼睛擦亮了,絕對不可能上那個女人的當。
您放心,再說那樣一個破鞋,誰樂意要呀?
也就是江國文稀罕他,我再沒有那個心思了。”
江美華聽了這話才鬆了口氣,又仔細的打量侄子。
“沒看出來啊,幾日不見,刮目相看,你現在倒是變了很多,還能說會道的。
以前這張嘴跟悶嘴葫蘆一樣,怎麼問你都不吭氣。”
“姑跟你說,以後你見了沈秀玉離她遠一點兒,免得惹一身騷,到時候廠裡還得指指點點。”
“知道了,大姑。”
“行了,行了,你自己心裡清楚就行,都這麼大的孩子了,我再說其他的也沒用。
對了這沈秀玉沒給你打欠條,這事兒咋辦呀?
她要來個死不認賬,到時候你就得吃虧。”
江林川知道這就是個漏洞,上輩子自己那就是最樸實的舔狗,最忠誠的舔狗,怎麼可能讓自己的女神打借條呢?
可是現在顯然這個漏洞還沒補上,不過好的一麵就是沈秀玉可以不承認,但是每一次自己跟沈秀玉錢的時候都是有證人的。
這年頭不實行打官司基本上都是私下解決或者找廠裡領導解決。
顯然這件事肯定要鬨到廠領導那裡,不過江林川哪怕就是拖,也絕對不會讓沈秀玉和江國文這一對狗男女過上好日子。
休想自己放過他們。
“姑,你就彆管了,這事兒我心裡有數。”
“你有數啥呀?你有數白紙黑字,連個欠條都不打,你讓我說你啥?
數年如一日,你給人送錢就送出來個這麼個玩意兒。”
“你說你一丁點兒大的個小屁孩兒就被這丫頭哄著團團轉。”
“小的時候你就動不動拿自己家的大白饅頭給人家送吃個雞,還把雞腿兒送到她家去。
長大了可就好,現在又給錢又給糧票。你說你傻不傻呀?”
大姑江美華用手指頭戳著江林川的腦門兒,江林川嘿嘿笑著揉了揉腦門兒,急忙轉移話題,再這麼下去自己腦門兒得被大姑戳破。
“大姑,我們這一次來是準備把我大哥留你這兒了,讓我大哥在你這裡待幾天。”
江美華愣了,
“你大哥在我這兒待幾天,你大哥闖啥禍了?
江峰平日裡你可是家裡最老實的孩子,你乾啥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