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淑慧臉上一陣青一陣白,第一次有人這麼不給自己麵子。
嚴重懷疑自己的魅力減退了嗎?
還是說剛才用的姿勢不對,聲音不對,還是說時機不對?
可是無論哪一種不對,這個江林川也不能這麼跟女孩子說話呀。
徐淑慧氣的原地直跺腳,這個江林川就是一個榆木疙瘩。
不解風情!
就在這時聽到旁邊傳來了一陣冷笑聲,徐淑慧一抬頭就看到靠著門框雙手抱在胸前的呂誌恒正一臉輕蔑的朝自己冷笑。
“誌恒!”
徐淑慧一陣心慌,剛才那幕不會被呂誌恒給看到了吧?
呂誌恒轉身就走,徐淑慧急忙追上前去。
“誌恒,你聽我說。”
關上了房門,呂誌恒一個耳光扇在了徐淑慧的臉上。
一隻手死死的掐著她的脖子,把人直接推到了牆邊。
“徐淑慧,老子還沒死呢,你居然就想另攀高枝兒?
怎麼現在狐狸尾巴壓不住了?
覺得老子沒有好處可以給你,所以盯上了江林川。
你也不瞧瞧你自己那德行,你以為江林川瞧得上你。”
徐淑慧被掐的呼吸困難,用力的用手撕扯著呂誌恒的手臂。
“呂誌恒,你是不是瘋了?”
“我對你怎麼樣,你自己心裡沒數?
我跟著你大老遠跑到這裡來下鄉。
要不然我們家並不需要我下鄉,我是為了誰?
我辛辛苦苦陪你跑到這裡這麼遠的地方吃苦,結果你可倒好。
你居然這麼說我,什麼叫另攀高枝?
我去結交江林川難道不是為了你?
你自己在供銷社成天被人使喚,受了那麼大的氣。
我隻不過是想讓你往上好走一點,咱們到底是一個知青點的知青,無論怎麼樣攀上的關係對咱們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呂誌恒聽到這話,鬆開手,看到徐淑慧被自己掐的脖子上留下的青紫的手印。
鬆開之後在那裡捂著脖子連連咳嗽。
“咳咳咳,呂誌恒,我做這一切到底都是為了誰?
你清高,你一直都放不下臉,可是咱們總不能就這樣在這裡窩囊一輩子。”
“你在供銷社到底過的什麼日子,難道我不知道?
我隻是心疼你,結果到了你嘴裡就變成了水性楊花。”
“好,算我看錯了你,算我一腔深情喂了狗。
我現在就回紅旗大隊,以後咱倆一刀兩斷。”
徐淑慧轉身就走,被呂誌恒從背後緊緊的一把攔腰抱住。
“你彆走,我錯了,我剛才就是看到你那副樣子一下子怒火衝了頭。我就是不甘心。”
“我以為,我以為你也看上了江林川,覺得我不如他。”
聽了這話,呂誌恒心裡多少是有點兒愧疚,剛才他有沒有看到徐淑慧做過什麼。
就是看到那一幕的時候,立刻認為徐淑慧瞧上了江林川。
現在聽徐淑慧這麼一說,心裡覺得愧疚,徐淑慧對自己怎麼樣,他心裡清楚。
如果不是為了自己,真的徐淑慧沒必要大老遠從城裡跟著自己下鄉到這裡。
人家現在一個知識女青年跑到鄉下去種地。
自己當初說了可以幫徐淑慧把工作調到縣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