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你用高價秸稈收購誘使他們擴大磷肥用量，現在又用解磷菌劑分化農戶……那些土地再過幾年就會徹底板結，到時候他們連種子都埋不進去！”
“農業戰爭從來不是請客吃飯。”
肖愛國轉身打開保險櫃，取出一份泛黃的文件——1937年南京淪陷時，他祖父藏在牆縫裡的血書”
“他們當年怎麼對待我們的土地，現在我們就怎麼還給他們。
鬆本正雄蹲在田埂上，指甲摳進板結如石塊的泥土。
本該翠綠的稻葉呈現病態的暗紫色，葉脈間布滿黃褐色斑點，就像被火烤過的紙片。
“鬆本君，農技站的檢測報告出來了。”
鄰田的山本武夫晃著小靈通走來，屏幕上是土壤檢測app的紅色警告
“ph值8.2，鹽分含量0.4，有效磷1200gkg……這哪是農田，分明是磷酸鹽礦！”
遠處傳來拖拉機的轟鳴，卻不是耕地的聲音——三台挖掘機正在強行破碎板結的土層，現在拖地明顯比以前慢了一些。
鬆本想起五年前肖愛國的承諾：“秸稈換外彙，磷肥增產量”，
此刻卻覺得每個字都像耳光般灼痛臉頰。
“給農業協會打電話！”
鬆本抓起沾滿泥土的對講機。
“就說我們要退掉手裡的磷肥期貨合約，寧可賠違約金也不能再種了！”
話音未落，田邊的水渠突然泛起白色泡沫。
上遊化工廠排放的廢水與農田退水混合，形成大片黏膩的浮沫，隱約能聞到刺鼻的硫化氫氣味——這是土壤嚴重退化後，化學肥料與工業汙染協同作用的惡果。
京東?農林水產省會議室。
“砰！”
農林大臣野田健二將一份文件砸在桌上，投影屏上閃過一組觸目驚心的畫麵：大阪灣赤潮覆蓋麵積達3200平方公裡。
琵琶湖藍藻厚度超過50厘米，關東平原20的水井因硝酸鹽超標被封閉。
“五年間，全國耕地土壤板結率從12飆升至67！”
野田的聲音帶著顫抖，“三重縣的農戶今天集體衝進縣政府，說他們的拖拉機犁頭都斷了三根(板結土壤耕作阻力可增加30~50，犁頭承受應力超過金屬疲勞極限如錳鋼犁頭抗壓極限約200pa）。
東而我們的磷肥進口量，比五年前增加了210！”
以前小日子就誘使種花家養山羊，山羊會把草原的草根吃掉，迅速的讓草原退化成沙地）
田中裕太癱坐在皮椅上，手裡的鋼筆在會議記錄上洇開墨團。
“鈴木信介突然劇烈咳嗽起來，手帕上咳出幾點血沫。他上個月體檢時被查出肺癌，醫生說可能與長期接觸化肥粉塵有關。
“肖愛國……他早就算好了。”老人顫抖著從公文包掏出一份最新的報紙：
“種花家商人肖愛國獲評‘全球生態貢獻獎’，其沙漠堆肥技術拯救庫布其沙漠”。
ps.我之前寫平果，讀者數量就掉了一批，寫華清留學生，又掉了一批。現在寫對付小日子，估計又會掉一批。老鐵們點下催更讓我堅定下信心。
這一章還有一個大坑在等著小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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