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9年5月,哈佛人類學係大樓威廉·哈珀的辦公室。
“教授,又有個封信和包裹。”博士生蘇姍推開門,抱著個沾滿泥漿的木箱,“郵差說從哥倫比亞雨林來,收件人寫著‘約翰·哈珀的眼睛’。”
木箱裡墊著風乾的古柯葉,中央是個用油紙包著的物件,油紙外纏著狼首紋皮繩。
威廉的呼吸停滯——那是祖父的羅盤,指針正指著東北方。
哈珀撕開第17封匿名信,泛黃的羊皮紙剛露出一角,隔壁實驗室的狗突然狂吠起來。
自從三個月前在《國家地理》看到哥倫比亞雨林發現“蒙古印加混血骸骨”的報道,這類信件便源源不斷寄來,郵戳覆蓋南美各國,卻沒有發件人地址。
羊皮紙上的字跡帶著血沁:“狼首祭壇的黃金在哭泣,唯有帶羅盤者能止淚。——約翰·哈珀”
1912年,哈珀的祖父作為首批進入亞馬遜的老鷹國考古學家,在寄回的最後一封信裡提到“黃皮膚印第安人”和“會說話的黃金”,隨後便消失在聖瑪爾塔山脈。
七十年後,哈珀在祖父閣樓的樟木箱裡據說這個木箱是曾曾祖父遺留下來的,
木箱裡找到過一枚金幣,他找人翻譯過,是蒙古文的“大元通寶”(正常是銅幣)。
同時發現了祖父的“寶藏日記”
其實這張羊皮紙,是李明風找人做舊的。
金幣也是他找人放到箱子裡的。
這金幣做成後用馬奶混合沙土揉搓,模擬遊牧民隨身攜帶的磨損感,再埋入羊糞堆濕度3040)一個月,形成自然包漿。
還做了2本“家譜”。
一本是準備讓爺爺準備找合適的時間對外。
一本是準備放在“寶藏”裡。
看完這些,哈珀做了個決定。
“蘇姍,訂明天去哥倫比亞喬科省的機票。”威廉扯下領帶,塞進帆布包,“把我的《蒙古秘史》和印加象形文字詞典也帶上。”
“可是您明天有課……”
“取消。”哈珀摸出金幣,讓它在指間旋轉,“有些真相,比學分更重要。”
聖瑪爾塔雨林的第五天,威廉的襯衫已被汗水浸成深褐色。
向導砍斷擋路的藤蔓,露出半截玄武岩柱,柱身上刻著狼首啃食美洲豹心臟的圖案,與祖父羅盤上的紋飾分毫不差。
哈珀沒有退縮,花了三天時間,順著藏寶圖來到西科迪勒拉山脈。這裡發現了一個有不少雕像的祭壇,地麵上散落著一些工具和食物殘渣,顯然有人活動過的跡象。
“三十年前,有個德國老頭帶著鏟子來,再也沒出去。”
花了三天,哈珀順著藏寶圖來到西科迪勒拉山脈。
這裡發現了一個有不少雕像的祭壇,地麵上散落著一些工具和食物殘渣,。
但這裡看上去有人活動過的跡象。
但他此刻滿心隻有興奮,這裡和羊皮紙上的描述十分相似,他知道,自己離真相越來越近了。
“這裡附近卡克塔族的‘禁忌之地’。”
向導往地上吐了口煙葉汁。
“挖。”
“不能挖。”向導一臉擔心的說。
萬一被這些印地安人發現我們挖了他們的祖地。
絕對不會放過我們的。
哈珀指指旁邊的十多個雇傭兵。
怕什麼,我們有槍。
而且我們挖完就回老鷹國了,沒人知道我們挖的。
就算知道也找不到我們。
很快,他們就推倒了雕像。開始挖起來。
不到一天,就在雕像後麵找到了一些金子做的器皿。
因此發現了雕像後麵藏著一個“石室”。
但哈珀進入山脈的第二天,卡克塔族的族長馬泰奧,也收到一封神秘的信。
信上說有一夥人老鷹國人在他們祖地挖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