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個辦法的可行度是多少?”
就連墨即初也皺起了眉頭。
“第一種可行度5,第二種可行度50,第三種可行度70。”
聽到第一種的可行度有百分之五,蘇酒酒和墨即初眼神發光。
這要是能實現,那廢土可就不叫廢土,而是金土了。
“怎麼將濁息提純呢?要知道除了冰金和秘銀金屬,能夠稍微阻擋它的腐蝕,其他的東西連裝都裝不了。”
墨即初的疑問也是蘇酒酒的疑問。
白麒麟扭動著身子,聲音也變得緩慢,像是尋找答案。
很快它就停了下來。
“據數據推測,濁息可與某種特殊的能量結合提純,暫時不明是什麼東西。需要大量實驗數據支持,進行推理。”
嗐,這跟沒有說有什麼區彆?
蘇酒酒摔了摔手上殘留的鮮血,“白麒麟,你能下濁息眼查看眼裡有什麼嗎?”
白麒麟忽扇著翅膀,轉了一圈,表示:“濁息太厚了,探測線無法穿過濁息,查看內裡的情況。”
“那我的精神力到了下麵,你能跟著下麵去嗎?”
白麒麟分析之後點點頭,“使用者的這個提議,有95的可行性。”
“阿初,你覺得怎麼樣?”
“可以。”
墨即初見蘇酒酒不下去,隻是讓精神力下去,倒是鬆了口氣。
“可你的精神力若是在下麵不小心引起了暴動,怎麼辦?”
“我有辦法。”
蘇酒酒說乾就乾,將目標對準了母狼的屍體。
隨著那隻鱗甲化的母狼徹底沒了氣息,由她的血肉養成的寄生物,毫不留情地就吸乾了她。
然後剝離了身子,朝蘇酒酒衝了過來。
“來得正好。”
白色精神力,將那隻寄生物沿著鱗甲縫隙,密密麻麻地捆了個結實。
一起包裹著往濁息眼裡,丟了下去。
白麒麟一下濁息眼,就360°無死角的將下麵的景象傳輸了回來。
黑,下麵很黑,那麼一瞬間黑到幾乎看不清任何的東西。
蘇酒酒沒有限製,那隻鱗甲寄生物的行動,一路都是任由它自己行動。
在將它放下去的瞬間,這隻鱗甲寄生物就想爬出來。
不知道是害怕還是什麼,就是不願意下去。
蘇酒酒將它扯了回來,在它的腦袋上邦邦來了兩拳,強行往下送,可它就是不下去。
蘇酒酒無奈隻能再次拖回來,準備用清息燙它,誰知道墨即初攔住了她。
“酒酒,彆動,讓我來。”
蘇酒酒默默地往旁邊移了一步,怕血濺到她的身上。
墨即初將手裡的金屬劍來回換了一手,雙眼寒光刺空,牟足了勁往這隻鱗甲寄生物身上砍。
火花四射,刀劍無眼,淒慘鳴叫。
墨即初剁菜式的打法,讓這隻鱗甲寄生物掉頭就往那處濁息眼裡跑。
“小樣,還弄不了你了?我老婆還能被你欺負了?”
墨即初嘴角噤著一抹高冷的笑容,行雲流水般收回了金屬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