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
小花獸在仔細聞過蘇酒酒的氣息以後,將巴掌大的小臉湊到了冰金籠子前,小聲且委屈地喊著媽媽。
蘇酒酒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將她錯認成了媽媽。
蘇酒酒想了想,指尖湧現一股白色的精神力,“你認識這個?”
小花獸對蘇酒酒的治愈精神力很是喜歡。
身下的根須從籠子裡伸了出來,小心翼翼地朝蘇酒酒爬去,想纏繞在蘇酒酒的腳踝上,
“媽.......媽”
墨即初的金屬劍伸了出來,抵在那根須子上,“你敢傷害媽媽,我就直接殺了你。”
小花獸立刻對著墨即初凶了凶,小手指著墨即初似乎在控訴他,然後嘴裡哇哇的喊著:“媽媽。媽媽,媽媽。”
說著還哭了起來,小奶音淒慘極了。
將自己被斬斷的根須指給蘇酒酒看,流得全是乳白色的汁液,一副告狀的模樣,讓蘇酒酒有種難受的感覺。
“彆哭,我幫你治療。”
蘇酒酒的白色精神力,落在了小花獸的下身,那些被砍斷的根莖立刻被治愈。
傷口結痂,不再流出乳白色的液體,其中最粗的那兩條用來行走的根須,立刻開出了很漂亮的小白花,散發出一抹淡淡的幽曇香氣。
小花獸立刻興奮的站了起來。
在原地跳了一圈,發現不疼了,然後喜滋滋地撲向蘇酒酒,可是冰金籠子擋住了她,她有些憤怒地猛拍打籠子。
“媽媽,媽媽。”
“彆急。”
蘇酒酒的精神力握住了她的手,示意她安靜下來,此刻小花獸的肚子發出了咕嚕嚕的聲音。
小花獸雖然是閉著眼睛的,可是她精準地對著蘇酒酒所在的方向,伸出手摸了摸肚子,對著蘇酒酒喊:“媽。”
蘇酒酒覺得她喊得不是媽而是餓。
可是餓這個字,她不會說。
“阿初拿些低級營養劑過來,她好像餓了。”
聽到蘇酒酒這樣說,墨即初立刻吩咐士兵去拿,思及此,他又多加了兩句:“順便帶點我們吃得食物,以及生肉。”
這凶殘玩意,墨即初覺得她可不是吃素的。
蘇酒酒感慨墨即初的細心,輕聲對著小花獸安撫:
“你乖一點,這樣我們不會傷害你的,如果你隨意的傷人,我就不能保證了。”
小花仙歪了歪小腦袋,她好像不明白蘇酒酒在說什麼。
不知道是因為有蘇酒酒的陪伴,還是因為餓了。
小花獸不再暴動,變得安靜下來。
蘇酒酒的精神力順著小花獸的根須,慢慢地朝她的全身而去,最後來到了她的眼睛。
慘白的小臉因為不常照射陽光,白得跟石玉一樣,她身上的毛都是白色,倒是她頭發上生長的黑色曇花,十分的特彆。
小朵,且有規律的連成了一條線。
“1.2.3.4.5.6”
六朵,是不是就代表著她的等級?這個念頭從蘇酒酒的腦子裡一閃而過。
“媽媽?”
似乎因為失去了蘇酒酒的聲音,讓小花獸有些不安。
她的鼻頭嗅嗅,耳朵動動,就是一直不睜開眼睛。
蘇酒酒其實是猶豫的,如果治好了她的眼睛,她會不會逃跑。
小花獸能感受到,蘇酒酒的精神力一直停留在她的眼睛上,小家夥以為蘇酒酒在和她玩耍:“媽媽。”
小花獸長得漂亮,笑起來也是非常的好看,讓蘇酒酒心頭一震,這麼漂亮的小雌性,要真是她的女兒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