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外公家是世代的中醫,有一家祖傳的醫館,證件和手續都齊全,外公和原主都有行醫執照和行醫資格證。
外公醫術很好,許多病人都是慕名而來,深受民眾的信賴。
那天公安突然上門就把人帶走了,再後來就沒了外公的消息。
原主四下打探過,公安局也去問過很多次,公安隻說外公已經不在公安局,不知道去哪了,彆的再也不願多說。
李希月怕門外有人盯梢,直接用空間瞬移到了外公家裡。
屋裡被翻得亂七八糟,放藥的櫃子倒了,放書的架子散了,外公平時給人看病的診台也翻在地上,值錢的東西全沒了。
曾經這裡每天都有病人排隊看病,外公看病,原主抓藥,忙得不可開交,可如今,隻剩一地的狼藉。
李希月歎息一聲,四下找了找,什麼也沒發現,就去了原主住的房間。
她的房間也被翻得很亂,連床都一點一點被拆開了,像是在找什麼東西。
站在窗前,看著夜空的月亮,想起去年中秋原主和外公曾在院子裡賞月吃月餅。
廖青山是一個魁梧高大的老頭,雖然頭發都白了,但天天練太極,身體比一些小年輕還硬朗,他為人很樂觀,天天都是笑嗬嗬的。
他對原主也很好,原主在外公身邊這些年每天都過得很開心。
要是外公不出事,一定會護住原主,原主就不會被那對惡毒的姐弟活活打死。
隻是原主的外公去哪了呢?他還活著嗎?
抬頭看著明亮的月光,李希月想起了外公曾說過的話。
“月月,要是有一天和外公分開了,你千萬要照顧好自己,我們會有重逢的那天。”
可是原主死了,她和外公再也不能重逢。
李希月握了握拳,她既然占了原主的身體,就一定會替原主好好活下去,等著和原主外公重逢的那一天。
悄無聲息離開外公家,李希月喝了口之前買的易容水,把自己變成一個男人的模樣,來到黑市門口,交了兩毛錢入場費,進了黑市。
天黑了,人回家鳥歸巢,黑市的熱鬨卻剛剛開始。
李希月在裡麵轉了一圈,發現賣什麼的都有,衣食住行樣樣齊全,外麵有的和沒有的這裡都有。
李希月分彆買了兩隻雞、鴨、鵝,都是一公一母,放在空間用來下蛋孵崽。
雞、鴨是一塊八一斤,鵝要兩塊一斤,六隻共花了,四十八元。
這個價格比外麵貴了一半。
又買了些魚、蝦、蟹,也是準備放進池塘養著。
魚就是普通的草魚,一塊二一斤,蝦是河蝦,一塊五,蟹也是河蟹,一塊六。
李希月沒有買多,草魚買了兩條,有一條肚子鼓鼓的,已經懷寶寶了,蝦買了半斤,蟹買六隻,十塊零五厘,讓攤主抹了個零,給了十塊。
看到有賣小豬崽的,也買了一公一母兩頭,一頭二十塊,花了四十。
兩頭小豬花去工人一個月的工資,確實還是挺貴的,但黑市的物價本就高於外麵,能買到這些東西就不錯了,李希月也不差這點錢。
借了攤主兩個麻袋和一根扁擔,攤主怕她不還,還交了一分錢押金。
將東西一裝,李希月挑著兩麻袋活禽出了黑市,走到一條漆黑無人的巷子把東西放進空間,再次拿著扁擔回了黑市。
把扁擔和麻袋還了,拿回一分錢,李希月打算再買點糧食,現在肉類都有一些了,隻缺糧食。
可是在黑市轉了一圈也隻買到五六斤細糧,大米才三斤半,白麵兩斤半。粗糧買了幾斤紅薯、土豆。
大米在外麵一毛五一斤,這裡賣一塊五,麵粉在外麵才賣一毛八,在黑市卻賣到一塊八,玉米、紅薯、土豆這些粗糧外麵八分一斤,這裡要賣八毛,都翻了十倍。
城市都是吃商品糧,數量確實少得可憐,現在又是青黃不接的時候,散戶手頭都沒多少餘糧了,這個價能買到也算不錯。
買了糧食準備走,又來一個賣肉的攤戶,不知道從哪弄了一腿豬肉,李希月趕緊衝過去,全給買了。
兩頭豬長大下崽還需要些時間,先買點肉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