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心蕊一雙眼睛變成星星眼,雙手豎起大拇指,簡直佩服得不行,“希月,厲害!”
她嘴皮子算是利索的,但也隻是動動嘴,從來沒有動過手,不像李希月,二話不說直接武力壓製。
不得不說,這種辦法更簡單粗暴,直達根源。
李希月笑了笑,“小意思,我家有個繼妹和同父異母的弟弟,合起夥來打我,我找到機會反擊,把他們打進醫院去了。”
“以一敵二,厲害!”黃心蕊豎起大拇指,無意中看到她頭上露出的一點紗布,趕緊去看她的頭,“你受傷了?”
李希月取下帽子,“後腦上,不過上了藥,已經不痛了。”
黃心蕊比自己受傷了還傷心,眼一紅,就要哭。
李希月拍拍她的肩膀,“我會醫,給自己上了好藥,放心,過幾天就沒事了。”
“希月,你還會醫術,你也太厲害了吧,我和你一比,差的不是一星半點。”
她除了愛吃,沒彆的優點了。
當然,愛吃也不是優點。
嗚嗚,她一無是處。
兩人正說著話,突然後麵車廂響起一陣響動。
“有人暈倒了,車上有人會醫嗎?”列車員扶著一個老太太著急問。
黃心蕊朝後麵車廂張望了一會兒,“希月,你要去看看嗎?”
李希月點頭,起身往那邊走去,她是醫生,沒有見死不救的道理。
“小同誌,你會醫術嗎?”列車員見李希月過來,趕緊問。
“會一點,我來看看。”李希月一進車廂就嗅到一股濃烈的煙味,對列車員說:“把窗戶打開,煙味太重了。”
列車員趕緊打開了窗,新鮮的空氣很快衝散了車間裡的煙味。
李希月看了看老太太的臉色,又看翻開了她的眼皮,一邊搭上老太太的脈,一邊問情況,“老人家是什麼情況?”
“不知道,突然就暈倒了。”老太太旁邊的一個中年男人答話。
李希月問:“你是老人家的什麼人?”
“我不認識她。”
李希月擰眉,看向列車員問:“老人沒有家人陪同嗎?”
“她是一個人上的火車,沒有家人陪同。”
李希月便不再說話,專心號脈。
“老人家怎麼樣了?”列車員有些著急。
李希月收回手,“剛剛車廂裡是不是有人抽煙了?火車上人多空氣本就不好,還關著窗抽煙,老人家年紀大了,一時缺氧這才暈過去的。”
中年男人一臉歉意,“剛剛是我抽的煙,關窗是怕老人家著涼。”
李希月看了中年男人一眼,直覺告訴她這人有問題。
他剛剛的歉意不達眼底,並不是真心對老人歉疚。
李希月拿出銀針,給老人紮了幾針,車廂的空氣也清新了,老人緩緩轉醒。
“小同誌好厲害啊。”中年男人誇道:“我聽人說會針灸的都會一道絕學,叫什麼十三針,小同誌你會嗎?”
李希月抬頭,眸中射出一道銳利的光芒,下一刻,銀針紮進了他脖子上的暈穴。
她動作很快,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兩眼一翻就倒下了。
列車員驚道:“小同誌,你做什麼?”
“同誌,這人有問題,報公安抓他。”李希月說。
列車員半信半疑,但還是去叫了隨車的公安,將人給帶走了,畢竟現在世道亂,到處都是隱藏在暗處的敵特,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李希月見人被帶走,這才安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