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了,血快止住了。”許三叔激動說。
許國強放開她,退後,不再阻止。
李希月沒有分心,繼續。
這時,人群中走出來一個人,凶巴巴朝她道:“你做什麼?誰讓你碰耕牛的,你安的什麼心?”
李希月抬頭看去,見是一個魁梧高大的男人,二十出頭的年紀,皮膚呈小麥色,長相俊秀,但眉眼自帶一股子銳利,將他秀氣的容貌大打折扣。
麵對對方質疑和指責語氣,她沒有怯場,拂開垂落的碎發,平靜說:“給牛止血。”
“你……”男人正要再次出聲,卻被許國強攔住了。
許國強說:“向陽,她會醫,也許能治牛。”
“她是女知青,你信她?”許向陽一臉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的神色。
許國強正要解釋,這時許老三高興的聲音響起,“血止住了。”
許國強拍拍許向陽的肩膀,示意他自己看。
許向陽看過去,見血確實止住了,麵露驚訝,看向跪坐在田埂上的少女。
見她肌膚白裡透紅,就像春日裡雨後的粉嫩桃花,嬌豔得不像話。
許向陽飛快移開視線,蹲下來查看牛的情況,哪怕心中再不情願,卻沒有再阻止她。
李希月剛剛聽到許大偉提到這個叫許向陽的同誌會點醫,所以沒管他,慢慢收了銀針。
許向陽下意識看去,隻見一根根密密麻麻細細長長的針插滿銀針布。
這是銀針,他在六叔家見過,六叔也有這樣一個銀針包,但裡麵隻有稀疏幾根針,而她卻有這麼多,這光澤度,一看就知道不便宜。
當然,更重要的是,她竟然會針灸?而且這手法也太熟練太快了。
李希月麵不改色的收回了銀針,準備先給牛做簡單包紮,正經的醫治還是要交給村醫,她不能越俎代庖。
許向陽回過神,看出了她的用意,從身上的軍用挎包中掏出一些藥粉和紗布。
李希月也不客氣,拿過傷藥灑在傷口上,又用紗布利落的給牛包紮好了傷口,仍舊做得是又快又好,看得眾人一愣一愣的。
“大隊長,六叔找回來了,讓咱們把牛趕他家裡頭去。”這時,大路上有人朝這邊喊。
許國強應了聲,招呼幾個人趕著牛走了。
李希月將銀針收好,轉身離開。
許向陽也在收拾東西,等他收完見李希月已經走了,沒有邀功,沒有半點得意炫耀,就那樣無聲離去了。
“李知青竟然會醫,我雖然不懂醫,但看她那樣兒就覺得她是個厲害的。”
“可不是,動作快得都沒看清她就把牛的血給止住了。”
“這個李知青長得跟畫上的人兒似的,人瞧著也嬌滴滴的,沒想到真有兩下子。”
“倒是錯看她了……”
旁邊傳來鄉親們的議論聲,許向陽的眼神發生了一絲微妙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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