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慢性病的治療他會用中醫,調理的時間長,但能除根。但很多時候也會中西結合。
他不但會給人看病,還會給牲口看病。
有時候大隊的豬、牛病了是他看,鄉親們養的雞鴨鵝犬有毛病也是他看。
李希月雖學的是中醫,但西醫也有涉獵,末世那幾年不但治過人,也治過動物,所以赤腳醫生這個工作對她來說並沒難度。
“我雖然什麼都會一點,但會的不全,很多重病重傷貿然不敢下手,再說了,我這條件就這樣,西藥隻有一些治頭痛腦熱的基礎藥,不過你在縣委乾部和公社乾部那提了藥和器具的事,想來上頭很快會下一批藥和器具。”
說到這,他感激說:“丫頭,老頭子替整個大隊謝謝你了。”
“許爺爺不必客氣,我不過隨口一提。”
許六叔搖搖頭,“你這是實打實的給大夥帶來了好處,大夥會感激你的。”
一上午就這樣閒聊過去,到了午飯時間,李希月就回了知青點。
王嘉興和黃心蕊還沒回來,李希月去廚房做飯了。
這兩天都是吃白食,她心裡有點過意不去,王嘉興和黃心蕊再好,她也不能當作理所應當。
他們的糧食都是早上拿出一天的來放在廚房,其它的都是各自收著。
取了一頓飯的糧食,李希月淘米下鍋。
細糧並不多,一般都是和粗糧一起混著吃。
她從他們的糧食袋中各拿了一個紅薯洗乾淨,削了兩頭,放進鍋裡一起燜。
蓋上鍋蓋,她蹲到灶前起火,剛把火燒起來,兩位革命同誌回來了。
“月月,你在做飯了呀?”黃心蕊走進來,一邊撫摸小白的狗頭,一邊喜笑顏開,“早上你沒回來吃飯,還沒恭喜你當上赤腳醫生了。”
王嘉興也一臉開心,“你們一個計工員,一個赤腳醫生,以後可真要沾你們的光了。”
他很羨慕她們,但並不嫉妒,他一不會醫術,二也沒親戚在這,現在村民能接納他,不給他甩臉子他就很滿足了。
再說了,知青團全是人才,他還能借借東風,以後的日子肯定越過越好。
想到什麼,他說:“就是六叔的脾氣有些怪,還有向陽同誌也在那……”
許向陽那可是村裡最怨恨知青的人了,平日他看到許向陽都繞路走,和這樣的人一起上工,李希月的日子可想而知有多難過。
李希月往灶裡添了把柴,問道:“向陽同誌的小叔怎麼了?”
王嘉興朝外麵看了看,見沒有旁人,低聲道:“他小叔腿壞了,擱床上躺了近三年。”
“腿壞了?怎麼壞的?”已經去洗菜的黃心蕊就伸長脖子問。
王嘉興臉色很是不好,不願再說,“你們還是不知道的好,這話也就是問問我,可千萬彆去問彆人,大隊長不準大家議論向陽同誌家的事。”
李希月和黃心蕊見他也是一副諱莫如深的樣子,便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不再多問。
李希月用火鉗扒拉了一下灶裡的柴火,看來許向陽的小叔是許向陽的逆鱗,不能碰觸。
紅薯配米飯,水煮白菜,豬肉燜土豆塊,肉是李希月提供的,黃心蕊貢獻了兩個雞蛋,打了個雞蛋洋柿子湯。
正吃著,一身滂臭的趙國華回來了,坐下來就要吃飯,被黃心蕊給攔了。
“你想要吃飯可以,先把糧食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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