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六叔搖頭,“沒了。”
李希月看了看車後,“那人呢?”
“審出了些消息,讓陳禹帶走了,放心。”楚洵說。
李希月點點頭,正要上車,這時,許春英跑過來喊住了她,“李知青,我家紅苕想要見你。”
“劉紅苕要見我做什麼?”李希月神色冷淡問。
許六叔也說:“春英,你回去好好勸勸紅苕丫頭吧,村裡還有事,我們得回了。”
許春英向前一步就要朝李希月跪下。
李希月眼明手快扶住了她,見她神色憔悴,精神萎靡,還有了白頭發。
許春英不過三十多歲的人,竟就有了白頭發,難道是因為劉紅苕這個不省心的女兒一夜白了頭?
“李知青,我求求你了,去見一見我家紅苕吧!”許春英握住李希月的手,苦苦哀求。
女兒聽國安兩口子說李希月也在縣醫院,吵著一定要見李希月,她這個當媽的今天就是求也要替女兒把人救過去。
李希月看著這個為女兒操碎了心的母親,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李知青,我知道我家紅苕以前做了不少傷害你的事情,是她不對,我替她向你道歉,但她現在已經夠慘了,希望你彆再怪她,要怪就怪我這個當媽的沒教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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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春英說著抹了把淚,“兒女不好是父母沒教好,一切都是我和她爸的錯,我替孩子向你賠罪!”
她說著退後幾步快速朝李希月鞠了一躬,“對不起!”
兒子和女兒對李希月做的事她都知道了,她也知道女兒是自食惡果,怪不得任何人。
兒女都是債,女兒做了傷害李希月的事,該由她這個當媽的來償還,隻要女兒能好好活著,她做什麼都願意。
李希月重重歎息一聲。
可憐天下父母心。
罷了。
看在這位可憐的母親的份上,就去見一見劉紅苕,反正劉紅苕在她這也討不到什麼便宜。
她轉頭對楚洵和許六叔說:“你們等我一下,我去去就回。”
“需要我陪你去嗎?”楚洵問。
李希月搖頭,給了他一個放心的眼神,跟著激動不已的許春英走了。
來到病房門口,劉家父子三個都在,那三兄弟臉上全是一道道黑印子,顯然是上次她下的藥水導致的。
那可是她在空間商城買的整蠱藥水,專治這種做壞事的人,一但沾染上,就要癢七天七夜,如同有百蟲啃咬皮膚,痛癢難耐。
很多人熬不過去連命都丟了,熬過去的也會留下一身傷疤,毀容。
不錯,這兄弟三個都還活著,就是臉上看著太過嚇人。
見李希月看過來,兄弟三個都懼怕的垂下頭。
李希月輕笑一聲,看向一旁的許國安和用梁雪芬,“叔,嬸兒。”
梁雪芬走向前拉住李希月的手說,“希月,我和你叔就在外麵,有什麼事叫我們。”
她和丈夫雖不知道李希月和劉紅苕之間有什麼恩怨,但他們夫妻倆不會讓李希月吃虧就是了。
“謝謝嬸兒。”
李希月壓根就不怕,劉紅苕要是能在她這討到便宜,就不會是這個下場了。
所有人都留在了外麵,李希月隻身一人進了病房。
病房裡隻有劉紅苕一人,她坐靠在床頭,手上打著吊瓶,一張臉瘦得凹陷下去,毫無血色。
可見這些日子,她每天過得生不如死。
可是怪誰呢?要是她不作死,又怎麼會承受這些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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