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發型,頭發像是打了發蠟,成不規則形狀頂在頭上,乍一看還以為頭上長了棵樹,曲曲繞繞的,彆說,長得還真挺拔,估計梳子都梳不動。
臉上有著黑黑的汙垢,這是從臭水溝裡爬出來的吧?突然想到了什麼,把手伸出來,果不其然,雙手都是黑黑的。
雖然她沒有潔癖,但是真心接受不了現在這個樣子,不行,她得回去再打一頓才行。
係統:……不敢說,真的不敢說一句。
返回去再把三人打了一頓之後蘇毓心情才好了點,讓他們燒水,她要洗澡。
洗完之後頭發還是打結的,索性不管了,有時間把頭發剃了,免得麻煩。
又用精神力把三人記憶改了,係統提醒反複用精神力修改他人的記憶,很有可能會造成他人神識受損,或者記憶混亂,就是所說的神經錯亂導致神經異常。
蘇毓反問:“那咋了?”
反正早晚都會被她弄死,不就是多受點罪,有什麼區彆?她就沒打算讓他們活,法律讓她償命又如何,她不介意同歸於儘。
她要是有能力,整個村子一個也彆想逃,男的賣進窯洞做一輩子苦力,女的全賣給光棍,讓他們也嘗嘗這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還處處被監視一輩子都跑不了的絕望。
人因為不能共情才會冷漠,讓他們體驗了才知道有些事情可以冷眼旁觀,但是彆人自救的時候不能把人拉回地獄。
係統覺得宿主要瘋了,但是它不敢勸。
蘇毓問道:“你們是不是能聯係到原主?”
能從原主的滿意度來評判任務的完成進度,說明係統能與原主溝通,也就說能聯係到原主。
係統道:“我們有特殊的手段,能聯係到原主,但是按照規則,我們不能讓你們溝通,為了保證對其餘任務者的公平性。”
對此蘇毓不置可否,突然問道:“如果你違規了,上麵會怎麼懲罰你?”
係統沉默片刻後:“如果不是危害到了主係統的安全,第一次警告,第二次抽回能量,第三次銷毀。”
蘇毓再問道:“如果是我想與原主見麵,你幫忙會受到什麼懲罰?”
係統:……它就知道宿主想要搞事情,這是明令禁止的。
蘇毓再說:“如果是我威脅你,你不得不安排我們見麵,你會不會懲罰?”
係統隻得回道:“這樣的事情沒有先例,但是如果不是我的主要責任,最嚴重會被抽回能量。”
這次換蘇毓沉默了,她心裡有個想法,會比較危險,但是她覺得所有人的命運不該這麼被安排,她要好好計劃一番。
夫妻是很奇怪的關係,白天張瑞打秦招弟打的那麼狠,晚上秦招弟還是給張瑞做飯,張瑞也不怕秦招弟給他下老鼠藥藥死他,照樣吃的心安理得。
休息的時候自然是蘇毓在房間睡,把毛蛋一家三口趕到了豬圈,原主能住他們照樣能住,都是人,分什麼男女老幼。
睡了一晚上,蘇毓神清氣爽,可惜,因為做了肋骨恢複手術,昨天一時沒忍住動手了,動作有些過激,傷口又有些疼,她又用精神力做了調整,熬了些草藥自己喝,她打算自己調理身體,她的身體是整個村子的罪證,她不能吃丹藥。
但是張家三口就不那麼美好了,睡了一晚腰酸背疼,還要做飯下地,當然了,蘇毓把他們的記憶都改了,他們以為自己晚上在床上睡的,隻是有些累了,沒緩過來而已。
尤其是張瑞,他走路感覺腿特彆疼,但是又沒有什麼傷口,隻能走幾步捶捶腿緩解一下。
立即有人笑話了:“吆,瑞哥,晚上沒少使勁,嫂子腰都疼了,瑞哥腰受不受得了?”
張瑞對著人罵了一句:“靠,老子還年輕著呢!”
那人立刻道:“瑞哥寶刀未老,還能提槍上陣,哈哈哈……”
旁邊立刻有人跟著一起哈哈大笑,張瑞罵了幾聲,也沒有惱,一群人完全沒有把女人當回事。
秦招弟在張瑞後麵,被人這麼數落,一句也不敢說,唯唯諾諾的,任由旁人調侃。
至於毛蛋,根本不在乎,他隻在乎自己能不能吃飽,能不能有人暖被窩,在他心裡,女人,即便是自己的親娘,也沒有什麼需要尊重的,心裡還是有些不公平的,爹都有女人,他雖然有,還不能碰,一碰還得讓人幫忙摁著,麵子都丟了。
蘇毓就在這時候出門,不過她也覺得精神病比較方便,抱著一個枕頭,像拍孩子那樣拍著。
柱子媳婦看見了,不屑道:“現在想孩子,早乾什麼去了,真是狠心,連自己的孩子也能下的去手。”
蘇毓聽到孩子像是聽到了什麼關鍵詞,拿著枕頭對著柱子媳婦就是一陣揍:“讓你搶我孩子,我打死你個缺德的,還我孩子,你個凶手,還我孩子……”
如今的枕頭裡麵的枕芯是穀子,打起人來也是非常疼的,柱子媳婦就這麼被打了好幾下,蘇毓才被人攔住了,柱子媳婦見蘇毓被人攔住了還想動手打人,被一群人攔住了。
蘇毓趁機再次把枕頭放在懷裡,像是哄著孩子似的:“不怕,不怕,媽媽給你打壞人,乖哦~~”
眾人忙道:“柱子媳婦你跟個瘋子有什麼好計較的,聽說瘋子發起瘋來力氣大得很,你還是彆招惹了。”
柱子媳婦不甘心:“我就這麼白白被打了?”
眾人更無奈:“你從張瑞家能得到什麼好處?”
張瑞就是因為家裡窮,借了不少錢才買了秦招弟,剛開始的時候秦招弟也是想跑,被打了好幾次,生下了毛蛋才認命,安下心來過日子。
可是張家就算是如此還是村子裡最窮的,被打了也拿不出錢來賠,秦招弟雖然在張瑞麵前唯唯諾諾,但是在她們麵前難纏的不行,反正也沒怎麼樣,自認倒黴吧!
柱子媳婦估計也是想到了,才恨恨的看了蘇毓一眼,然後走開了,不過也沒人當著蘇毓的麵說什麼了,多數都是漠視她,好像她不存在似的,但是仔細觀察就會發現,整個村子裡時不時有人看她一眼,要是她敢跑,隨時能被人抓回來。
蘇毓覺得可惜,本來村子裡的八卦是最快,也是最炸裂的,麵對這些人她連說八卦的心情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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