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叔你飄了,真沒有了,要喝自己釀。
轉身去了屋裡,把放鴨子回來的幾人叫進了廚房。
花大姐把鋁鍋裡的酒糟倒出來,放著喂鴨子,慢點彆把連接的銅管弄壞了。
“政委真能釀出酒來,你不會誆我們的吧!”
餘叔急切的催促道“政委真烤出酒來了,剛才我還喝了起碼六十多度。”
你們幾個去把屋裡的缸子抬出來,聲音小點,彆把睡覺的吵醒了。
餘叔拉著幾人就去把屋裡的缸子抬進了廚房,看著裡麵發酵好酒糟。
“這麼多,今兒能喝個飽了。”
等教會幾人怎麼把酒烤出來後,李援朝熱得滿頭大汗。
坐在門口看著外麵的大太陽昏昏欲睡,一戶侯起來撒尿一腳拌在李援朝腿上。
迷迷糊糊的吼道“丫的好狗不擋道,找揍是吧。”
李援朝被拌了一下差點摔地上,瞌睡一下就沒了。
“你丫黃狗撒尿專找牆角是吧!院子那麼寬你不走,非得走房簷邊上。”
“政委,彆說話。”
一戶侯用鼻子使勁的嗅了嗅,“你丫挺的偷偷喝酒了,說好的苟富貴勿相忘呢?”
掰著李援朝頭聞了聞,“不對呀,你沒喝,可咋還有酒味呢?”
跟著酒味嗅到了廚房,看見花大姐餘叔五個滿頭大汗的盯著水桶下大碗。
“你們看啥呢?”
餘叔反應最快這可是又多一個跟自己搶酒喝的。
咳咳
“一戶侯沒啥事,你回去好好睡覺晚上還要出海捕魚。”
餘叔掰過一戶侯的身子往廚房外麵推。
嘿嘿,餘叔我都聞見了,你們在弄酒喝,要是不讓我加入,我把人全叫起來。
餘叔放開推一戶侯的手,這你都能聞見,便宜你了。
幾個人忙活了兩小時把酒全釀完了,兩大碗,有四斤多,酒頭一點沒浪費全兌裡麵。
李援朝在門邊歪著頭看著直冒汗,“你們把酒頭全兌裡麵也不怕中毒。”
一戶侯鄙視的看著李援朝,“你丫閒著蛋疼是吧,都是管子裡流出來的,哪來的毒,你就是羨慕嫉妒我們。”
餘叔訕訕的也說道“政委,以前不知道偷偷弄了幾回,今兒被我發現還說用來擦屁股傷口的,還想故意惡心人。”
花大姐也憤憤的說道“政委太不是東西了,大家都是兄弟釀酒都不告訴我們。”
李援朝嫌棄的看著幾人“既然大家都是兄弟,我去把人都叫起來。”
一戶侯跑來一把拉住了李援朝,“兄弟們最近都挺辛苦的,捕魚又做糖,讓他們多睡會。
這點小事咱哥幾個自己就能擺平,就不勞煩眾弟兄了。”
李援朝故意掙紮,“說好的苟富貴這麼快就忘是吧!”
“不弄幾個下酒菜多沒意思,我出珍藏已久的黃瓜。”
李援朝說完看著幾人,你們不表示表示。
一戶侯反應賊拉快,跑去上海女孩們中午帶回來喂鴨子的桶裡挑了一大碗小魚。
“我出香煎小魚乾一碗,餘叔你回家翻翻老底,其他幾人就算了他們褲衩子幾條我都知道。”
說完幾人打理起喂鴨子的小魚,還嘻嘻哈哈討論自己多海量。
李援朝回屋轉了一圈拿著五六條新鮮黃瓜出來。
餘叔回家不知道搗鼓啥去了。
“政委你又在村裡那個小媳婦家順的,還這麼水靈靈的。”
李援朝一臉坦然,“花大姐,村長閨女給的,我不要非塞我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