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援朝把兩小人拉到自己身邊小聲的說,“咱們才是堅不可破革命同誌,他們都是臭酒鬼。”
給兩小人一人塞了一條小魚,自己也吃了一條。
不錯不錯,味道好極了,要是加點野山椒就更完美了。
小小的喝了一口酒,酒水化著火線從嘴直到胃裡,夠勁。
兩小人眼巴巴看著李援朝,意思在明顯不過了。
李援朝扭過頭,“你倆彆用這種眼神看著,我於心不忍可又無能為力。”
“政委叔叔,小魚吃。”
餘與拉扯著李援朝衣服要吃小魚,從桌上的碗裡拿了一些放在兩人麵前。
看兩人吃小魚後沒在眼巴巴看自己了,知道誤會了,還以為是要飲料喝呢?
嚇死我了,那玩意我可真弄不出來。
“你們幾個晚上要出海捕魚,少喝點安全第一。”
一戶侯吱了一口酒身體抖了兩下,“政委不是跟你吹,白酒兩斤半,啤酒隨便灌。”
花大姐也叫囂起來,“你們沒一個能喝的,論喝酒我誰都不服。”
餘叔聽見可不答應了,“小樣兒,你今天要把我喝服,我跟你姓。”
李援朝扯著嘴,“我知道你們都是好漢可以了吧,喝酒的時候誰都不服,喝完酒都扶牆。”
轉頭看見嬸子沒收拾餘叔心裡不得勁,“嬸子餘叔都要改姓了,你收拾他。”
嗬嗬,你餘叔這輩子就剩嘴硬了。
李援朝把自己的碗給嬸子,“嬸子喝,喝了好收拾一戶候那損色。”
嬸子喝了口酒,臉不紅心不跳淡淡的說道“收拾一戶侯那玩意乾啥?”
“聽見他說的了嗎?啤酒隨便灌,他咋想的有人這麼請客的嗎?
白酒兩斤半還不掉海裡,多危險啊!嬸子揍他,揪他耳朵。”
嬸子樂嗬嗬的看著李援朝,“你也不是個好玩意,都是一路貨色。”
哼,嬸子原來愛是會轉移的,我的心好痛。
“餘遇餘與咱們去搓泥巴小人,把他們全跟小豬關一起。”
李援朝跟倆小人真在院子裡搓起了泥巴,三人在院子裡搓了一排又一排小人。
“餘遇咱搓這麼多能分得清誰是誰嗎?”
餘遇歪著小腦袋,“這堆是黑炭叔叔們,這堆是姐姐們。
跟小豬關一起的是一戶侯叔叔和瓢蟲叔叔。”
哈哈
李援朝心裡感歎要是有個照相機就好了,把院子裡的泥巴小人拍下來。
洗成照片,標上每個人的名字,三十年後匿名寄給大家,他們會不會哭的稀裡嘩啦。
上海女孩們上工回來看見李援朝跟小蘿卜頭在玩泥巴,都笑得花枝亂顫。
“政委,你也真好意思玩泥巴。”
李援朝叼著煙歪著頭看見是茜茜在笑話自己指著茜茜。
“餘遇把這個茜茜也跟小豬關一起。”
餘遇看了一眼茜茜在泥巴小人堆裡把茜茜關了進去。
這不對呀!餘遇不是隨便拿的,難道她真能分辨出來。
“政委,你過來扶我去睡覺,這房子老是在我麵前晃悠。”
李援朝轉頭一看,好家夥,地上躺了兩,餘叔挽著花大姐肩膀稱兄道弟。
一戶侯一手扶牆一手保持平衡,還囔囔房子彆晃悠了,讓他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