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搞走這事倒最是鄭公子擅長,可以悄無聲息的就把事給辦了。
隻是讓人直接走的話,原本就是奸細來著,季雲敬更是能找到話頭來說了,處理起來有些輕不得、重不得。
何霆震在一旁打趣:“要我說,咱雲哥魅力這麼大。不如您屈尊降貴,稍微一哄,直接把她收編了變成我們的人。”
好一出、腦子有坑的反間計。
季雲深視線望了過去,掀起眼皮的眸子透露出一陣冷清的肅殺感。
終於體會到有一種情境叫做‘想刀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何霆震挺尷尬的低下頭,抿了一口酒。
見季雲深已然拿起了手機跟外套:“你要不要也去哄哄蘇婷,看她願不願意陪你兩頭吃。”
何霆震無言以對,呆呆的盯著這人。
那外套搭胳膊上,描摹得他整個身形挺拔修長,充斥著荷爾蒙的攻擊性。
講真,玩笑歸玩笑,要季雲深真這麼乾,怎麼可能拿不下那姑娘?妖孽眾生的臉配上他的權勢和手段,誰還能克製理智。
哦,一說倒確實有那位,怎麼都不會有太大情緒起伏。
你要不要她,去找彆人,她真的能很平靜。
每每隻會惹得季三公子脾氣。
言歸正傳,何霆震操心了一句:“這女人最近纏您身邊,您不擔心您那小寶貝知道啊。”
季雲深“嗬”了一聲,挺冷的笑意,轉身拎著外套走了。
她在意什麼?!
那晚她明明看到了信息,一句話都沒問。
是太過相信他,還是覺得沒必要?
季雲深更偏向後者,她是真的一點也不吃醋,依舊眨巴著她那璀璨的眼睛,跟他笑著,不在意他身邊有多少鶯鶯燕燕,全身心把他當老板。
他真的就這麼不值得她吃醋、生氣、撒潑!
可明明又會因為他有事,擔心到生病。
到門口想起來,季雲深回兩個人的話:“不用管,盯著點。”
意思就是不處理,順道奸細說不準還能帶點假消息去給季雲敬,隻是也不得不防那女人鬨出點什麼事。
不喜歡的,他可沒什麼耐心耗在上麵。
能不能接近他,是他說了算。
下了樓,樓上的衛薇完全不知道人都走了,季雲深有喝酒,讓王浩來接。
這位總一五一十交代的司機跟他彙報:“周小姐已經到學校了。”
沒回秋月苑,明天清早她有個講座。
牛逼,當年走投無路的小丫頭現在都混上助教了,當導演、當編劇、當助教,她原本就該發光發彩,給她個杠杆,她還真能去撬地球。
他是挺樂意寵她的,給她最好的資源,也不介意看著她越來越能耐。
一開始不知道她是曾經那個可憐兮兮的小丫頭,但不妨礙他一開始就打算護著她。
回想起來,那時沒想過給她一個定義,畢竟確實如她所說,他身邊不缺女人。
隻是見她在郵輪上,那想儘辦法,蹩腳的踮起腳尖,懷揣著特彆的目的想接近他的樣子,他刻意給了她機會。
而這種放任,一旦打開就再收不住。
一而再再而三的任由她想儘辦法接近他,給她、她想要的東西。每每問她,讓她提要求,什麼都給她。
隻是,她就沒有一次會說:想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