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城土地資源有限,哪這麼多墓地,想要進墓園,不僅要有錢,還要有身份。
像胭脂那樣無名無姓的,死後連個身份都沒有的,自然隻能擱置在這裡了。
電話這頭,季雲深端著手機,靠在溫家私人酒廊的酒櫃旁的沙發上,沉斂的眉,也不知做什麼思量。
對麵,溫正燁坐在高腳凳上跟同事有說有聊的,時不時看了他一眼。
今晚的局純素的,全男人沒一個女人,連倒酒的都是警署的新來小夥,如此的氛圍對於喜歡溫柔鄉的公子爺可不好過。
溫正燁拍了拍同事的肩,示意其去一旁找彆人聊。
轉瞬自己拿著酒杯,坐到了季雲深的旁邊。
聽到對著電話說:“把她給搬出來。”
王浩那頭不太明白季雲深的意思,揣測著:“先生是要把周夫人搬哪去?”
不知道胭脂到底姓什麼,打聽到最後也沒有一個結果。
胭脂就像浮萍,沒有源頭,也沒有儘頭在水中飄蕩,飄蕩到最後消散在長河之中。
不過介於周玥的姓名,王浩禮貌的稱她為一聲周夫人。
對於周夫人這個稱呼季雲深不太滿意,蹙了蹙眉,一聲嗤了過去:“還能搬哪兒去,搬了揚海裡嗎?”
那肯定不行......
這要把掘了小姑娘媽媽的骨灰,隨風揚了,小姑娘得跟他拚命!
王浩聽懂了季雲深的諷刺,明白了:“知道了先生,我現在就去找最好的墓園,處理安置骨灰的手續!”
瞧瞧這男人,一方麵對小姑娘置之不理,一方麵還要幫小姑娘的母親找個合適的“家”。
這不就死鴨子嘴硬嗎?
王浩掛了電話。
季雲深將手機往桌上一撂,恨不得隨口罵句蠢貨,然而他連罵都懶得罵,靠著沙發點煙。
有感覺到身旁注視他的目光,看過去,溫正燁正一臉打趣的表情盯著他。
季雲深冷淡的嗬了一聲:“有病?”
溫正燁雙手一伸,支到了後腦勺上,看戲的嘴臉:“我看不是我病了,是你病了。”
季雲深沒理他,抽著煙,看煙霧一點點往上攀去,然後消散。
溫正燁才不管他理不理,所有人裡麵,就唯獨他敢在季雲深不想說話的時候,他還擱一旁絮絮叨叨,溫家人都有一種虎勁。
“來幾天了,一天沒帶你那狐狸,要不說你倆吵架了我都不信。這次又吵什麼?”
季雲深不答,有什麼吵的,他都懶得想起那個女人。
仿佛是季雲深肚子裡的蛔蟲,溫正燁就像聽到了他的回答似的。
他還調侃他,有一說一:“我說你這人就是彆扭,非要跟自己較勁。”
一說,季雲深終於有點反應了,當然是否認的:“我跟自己較勁?你當我是誰。”
他可不會跟自己較勁,更不會跟彆人較勁,得罪他的,他都不需要較勁,動動手直接弄了。
溫正燁可不慣著他脾氣,仿佛是幫小姑娘說話似的。
“你不就想看看自己離了她,到底能不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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