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
“因為我早就知道牧野就是阿曜！”
“他可是鹹濕王啊，我要替全港兩百萬男人感謝他！多虧有他，現在的鹹濕文化才如此繁榮，簡直百花齊放！”
“你喜歡《風月》吧？我每期必買，家裡還有一個專門的書櫃，專門收藏這些精品！”
說實話，黃沾才是真正的鹹濕大家，霍曜不過是做鹹濕生意罷了。
就在《星光日報》揭露牧野身份的當天，上午九點半不到，一個震驚的消息傳來。
37萬份報紙全部售罄！
消息來自分發協會，他們不僅負責周刊和雜誌，還承擔報紙的派發工作。
《星光日報》報社。
楊度昨晚忙到淩晨三點，回家時已是四點。
本想直接休息，但上眼皮和下眼皮一直在打架，實在太興奮，洗漱之後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
清晨朦朧中睡了幾小時，八點半就被喚醒。
匆匆洗漱後，直奔報社。
路上行人熱議紛紛，不少人手裡還攥著《星光日報》。
“成了！”
楊度心中暗喜。
抵達報社時，更大的驚喜迎麵而來。
整個報社沸騰了！
“楊總！37萬份報紙，全部售罄，我們贏了！”
“不止如此，現在才九點半。”
“沒錯，再多印三萬份，估計也能賣完，報紙銷量馬上要突破40萬份！”
眾多員工自發圍向楊度，激動地討論著，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儘管37萬份是他定下的數量，但他隻是想試探一下這期報紙的市場反應，沒想到居然連這個數字都沒測出來！
“老楊，37萬份不到四小時就賣光了，太不可思議了！”
“我們都低估了霍先生的魅力！”
連一向沉穩的鐘懷穀也興奮地從辦公室走出來，來到楊度麵前。
楊度苦笑著搖搖頭，“這不是大家低估了霍先生，是我一個人。
報社裡，直到今天之前，隻有我知道牧野就是霍先生，這跟你們有什麼關係？”
“沒關係。”
鐘懷穀也搖頭，爽朗笑道：“現在說這些乾什麼！銷量大增，這是好事，開心點！”
楊度笑著說：“確實該高興，我還是考慮得不夠周全。”
“我隻是考慮到全港民眾對牧野的好奇，卻忽略了霍先生本身就是最大的熱點。
哪怕他隻是以真名在報紙上發表文章，都能大幅提升銷量。”
“失誤、失誤。”
鐘懷穀心裡也有同感，不由感歎道：“老楊，這也不是你的錯。”
“我想，就算我事先知道霍先生就是牧野，最多也就把印數定到40萬份，再多我也不會敢。
誰能想到霍先生會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呢。”
“這也太誇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