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許有些不好意思,忙鬆開他的手臂從他懷中退出來,“要不你先去清洗一下吧?”
“嗯。”
雲散了,月光重新從窗外漏進來,陸執能看見薑許臉上殘留的淚痕。
他安慰著她,“應該是跳閘,等會重新去打開就好了。”
薑許點點頭。
重新拉上了閘之後,陸執就離開了。
臨走之前,他忍不住望向臉上還有些後怕的薑許,“你有事……也可以跟我打電話,來找我。”
薑許微微愣住,半晌才慢慢回聲,“…嗯。”
他:“那我就先走了。”
……
日子急馳而過。
喬泊已經回到俄羅斯,薑許和陸執的關係也回歸正常,所以薑許大一下學期過得很平靜。
上課、畫畫、去心理診所,這三件事幾乎就是她的所有日常。
暑假的時候,薑許搬回了薑宅住。
這大半年來,薑許的性子變了許多,薑宏儒在她身上看到了希望,自然而然也就對她態度好了些。
再加上薑許偶爾放假也會回來陪陪他,所以現在爺孫倆的關係緩和許多。
而這次,薑宏儒帶著何祺福等在門口,布滿皺紋的臉看不出情緒。
看見薑許下車,薑宏儒語氣不鹹不淡,“回來了?”
這麼久下來,薑許也差不多摸清楚了薑宏儒的脾氣,她覺得他今天似乎心情不算太好,就猶豫著點頭,“爺爺。”
“來我書房一趟。”
薑許在原地站了片刻,沒動。
還是何祺福提醒她,“小小姐,快去吧,去晚了家主會不高興的。”
“何爺爺,你知道爺爺讓我去書房有什麼事嗎?”
雖然薑宏儒已經幾乎不怎麼管事,可一般公司的重大決策,也需要得到他的首肯,所以他的書房是薑家重地。
平時沒什麼事,不會輕易讓人去書房。
薑許心中有些不妙的感覺,但卻仍舊想不到薑宏儒會因為何事叫她去書房。
何祺福不敢隨意透露,他隻說道:“小小姐,你去了就知道了。但你要記得多順著點家主,千萬彆惹他生氣。”
薑許來到了書房。
薑宏儒的書房不大,卻布置得精巧雅致,天花板上懸掛著一盞古銅色的吊燈。
而書房的中央擺放著一張寬大的實木書桌,材質厚重,紋理清晰,泛著深沉的光澤,看得出年代久遠。
薑宏儒此刻正坐在書桌後方的太師椅上,桌子上擺放著一份牛皮文件。
薑許先是看了看那份文件,又轉而看向薑宏儒蒼老的麵容。
他已年逾古稀,卻依舊精神矍鑠,混濁的眼珠有著久經商場的精明銳利。
薑許默了片刻,“爺爺,發生什麼事了嗎?”
“看看你乾的好事!”
薑宏儒將牛皮文件甩在地上,整個人氣憤到了極致。
枉他還以為薑許這陣子總算是有了些改變,卻沒想到她是從根子裡就壞了,居然做出這種肮臟事來!
薑許撿起地上的文件,將封口打開。
一遝遝照片從開口處掉了出來,散落在地上。
看清楚那些照片的內容時,薑許的瞳孔驟然收縮。
這些照片,都是她跟陸執!
是她在紅房間時,對陸執做那些事的時候。
照片中的他被綁住,模樣難以啟齒。
他的神情既冰冷又厭惡,漆黑的眸仿佛穿透了照片,直直射向此刻的她。
薑許的胸腔猛然一震。
這是在她重生那天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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