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我講起小時候的事,說哥每次去我家時我都特彆開心。
她的話讓我記起好像還真是這樣的,小時候每次我去三姨家,雪梅就像跟屁蟲一樣跟著我,我去哪裡她也跟著去哪裡,嘴裡不時地叫著哥哥。
不過那時她很小,才五六歲,沒想到她到現在還記得十多年前的事。
我又在路邊小店買了不少水果,雪梅的雙手因為要提著水果,總算沒有再挽著我的手臂。
其實我也覺得有這麼一個聽話的妹妹挺好的,但我必須跟她保持該有的距離。
我可以去外麵找芊芊阿香這樣的女人隨意放縱,但不能對雪梅有啥非分之想。
這是我作為一個哥哥該有的良知。
回到家裡,雪梅情緒還比較亢奮,不想睡,要繼續跟我聊天,我上了一個廁所,便躲進了臥室,脫了身上的衣服,愜意地躺在床上抽著煙。
第二天上午,沒想到金紅牽著欣兒過來了,手裡還提著一袋水果。
我趕緊起身抱起欣兒,讓她坐在我腿上,笑著要她叫我乾爹。
欣兒聽話叫了我一聲乾爹,我高興地在她小臉上親了兩口。
金紅將水果放在茶幾上,矜持地看著雪梅,我介紹說是我三姨的女兒叫雪梅。
雪梅起身拿一個椅子放在金紅身邊,笑著讓她坐。
我問金紅怎麼會過來。
金紅幽怨看了我一眼,說道,我若不過來,你肯定又會隔很久才會去南油。
我笑著說,怎麼可能,就算舍得你,也舍不得我家欣兒。
金紅擰著我的耳朵笑道,現在終於說出你的心裡話了,就知道在你心裡我已經不重要了。
見雪梅捂著嘴在看我笑,我要把金紅擰我的手拿開,沒想到金紅擰的更用力,我疼得嗷嗷叫。金紅得意說,你平時不是很牛麼,沒想到被我一隻手控製住了吧。
這時小東進來,金紅這才放開我,我問小東怎麼沒去送貨。
小東看了看金紅,又看了看坐在我腿上的欣兒,說送貨去了一趟崗廈,剛回來。
我指著金紅介紹說,這是我的野老婆,漂不漂亮。
話剛說完,金紅又要掐我耳朵,我趕緊抱著欣兒跳開。
欣兒問野老婆是啥意思。
我笑著說,野老婆就是野蠻老婆的意思。
欣兒問啥是野蠻。
我說你媽掐我的耳朵就是野蠻。
小東羨慕說,聽彆人說你老婆長得很漂亮,今日一見,果然比電影裡的明星還要漂亮。
金紅高興說,我怎敢和電影裡的明星相比,說不定某人早對我沒啥興趣了。說話時拿眼睛看著我。
小東說,怎麼可能,小新能娶你到這麼漂亮的老婆恐怕半夜都會笑醒過來。
金紅笑著說,你可不要亂說,他可沒娶我,我也不是他老婆,沒聽他說麼,我隻是她的野老婆。
小東還要再說,聽到劉姐在外麵叫阿東,小東趕緊應了一聲,顧不得再跟我打招呼,轉身快步走了。
金紅問這人哪裡的,還挺會說話的。
我笑道,會奉承你的都會說話。
雪梅說,和我哥一樣,也是鎮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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