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曉惠咯咯笑道,你不去做詩人可惜了。
我笑道,要說作詩我還真能胡謅幾句。
姚曉惠說,既然你這麼有信心,那你就用我的名字‘曉惠’做一首詩試試。
我想了想,吟道,曉日破雲出,惠風拂柳柔。佳人倚欄立,淺笑醉心頭。
姚曉惠驚叫道,你還真會作詩啊,還作的這麼好,詩裡不但暗含我的名字,意境非常優美,春風拂麵的風景,佳人依欄而立,思念情郎而笑,對美好的未來充滿憧憬。不行不行,我得用筆記下來,否則一覺醒來便忘了。說著光著身子下了床,從她的隨身包裡找出筆,把剛才這詩寫在他通訊錄的小本子上。
記錄好詩,姚曉惠重新躺回我身旁,說道,你為我作了這麼好的一首詩,你說我該怎麼好好感謝你。
我笑著說,你能對我這麼坦誠相待,陪我兩天,已經是對我最好的感謝了。
姚曉惠趴在我身上,一隻手又要往我褲子裡摸,我趕緊抓住她那隻不老實的手,笑著說,我們就這樣抱著睡到天亮,給彼此都留下一份念想,你說好不好。
姚曉惠用崇拜的眼神看著我,說道,你說的話總這麼浪漫,難怪剛才能作出這麼好的詩。
第二天,姚曉惠陪我吃了早餐,要了我的聯係方式便離開了。
八點半我坐王鎮長的桑塔納往梧桐鎮趕,心裡想著待會怎麼應付金紅的事。
因為車上還有開車的張師傅和財政所的小劉,王鎮長沒有跟我提起合夥辦廠的事。
車子快到鎮上時,王鎮長問我,何小梅有沒有把招待所的鑰匙給你。
我說給了。
王鎮長說,既然給了鑰匙,那你在老家這段時間,就住在裡邊吧,反正空著也是空著。
我聽出王鎮長晚上有到招待所找我說事的意思,便沒客氣直接同意了。
王鎮長讓張師傅開車從老街經過,在餐館門口放我下車。
我下了車跟王鎮長揮了揮手,等他的車子走遠,這才往餐館裡走,紅梅抱著孩子在店裡吃麵,笑著說,還是小新有本事,能讓王鎮長的車接來送往。
金紅牽著欣兒的手從樓上下來,看著我說,你終於肯回來了。
欣兒高興衝我大聲叫了一聲爸爸,然後跑過來抱住我的大腿。
我見姐夫的車沒停在門前,問道,姐夫呢。
母親邊擇菜邊說,他自然回他自己村裡了,老待在這裡做啥。
金紅看著我,說道,你今天有啥事。
我說沒啥事。
金紅說沒啥事的話,那我倆現在去嶺下村跑一趟吧。
我說急啥,我剛從市裡回來,你讓我在家裡先坐一下撒。
金紅笑道,你坐車回來還沒坐夠麼,還要在家裡坐。
我拗不過她,隻得去後屋推摩托,打開後屋的門,摩托沒在裡邊,我到前麵店裡,問道,娘,我的摩托放哪裡去了,怎麼沒在後屋。
小根說,前幾天溫紅帶著瑩瑩回了一趟娘家,我騎著你的摩托去的,現在摩托放在我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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