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夢如釋重負的從櫃子上溜下來,迅速把門打開,伸出頭,左右看一下通道上沒有人,閃身走出來。
喬墨琛靠在牆邊,不小心把牆上的開關壓到,燈閃了一下,他立馬又把燈給關了。
晚晚不知什麼時候已跑到窩裡去了。
如夢不明他的情緒,回頭對他輕聲道,“那我回去了啊?”
“要不要我送你?”
如夢輕輕地把門帶上,往前走了幾步,剛才的一夥人,似乎又回去打牌了。
她想了想,又折回身。
剛才那一閃,她看見某人好像不對勁。
她走回來,把門打開,走廊裡的燈光硬生生的擠進房間裡。
喬墨琛還靠在剛才的邊櫃旁,黑眸深晦難辨地看著她。
如夢迅速地在他西褲處瞥一眼,臉頰不受控製的發熱,她無話找話地問,“你乾嘛?”
喬墨琛幽幽地,“還用問,當然是想你。”
如夢不好意思看他的眼睛,盯著他的喉結,“那個,憋著不好。”
喬墨琛不語,黑眸濃得要把她吞噬。
如夢意識到自己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懷疑自己是不是吃錯藥了,居然跑回來對他說這麼無聊的話。
他本身就是一個危險又衝動的人,這不是把自己當著羊往虎口上送嗎?
她立馬扭頭想跑,晚一分鐘,可能就會危機四伏。
喬墨琛伸手過來,攬住她的腰,一把將她拉回屋內,呼著熱氣的聲音貼在如夢耳邊,“你也知道憋著不好?”
食髓知味,有了第一次,就會讓人禁不住想第二次…….
原本快要結束的娛樂室,興許是沒有找到主人家,又開始戰鬥起來,正好有個借口,可以多戰鬥一會兒。
在他們看來,喬墨琛是這家的主人,如夢和他是情侶,即使倆人有個什麼,也是正常的。
此時,晚晚房間裡的邊櫃上,黑暗中的兩人粘合在一起,興許是被裡麵起起伏伏的聲音所感染,精明的小家夥此時一點聲音也沒有。
如夢從沒有感受過這樣的事情,既緊張又刺激。
結束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全身都是癱軟的。喬墨琛卻精神抖擻,心情大好。
打開燈,抱著如夢去晚晚的洗手間洗手,“要不,我抱你上去衝個澡?”他抱著她意猶未儘的親著。
如夢隻想洗了個手,搖搖頭,“很晚了,我哥還在那邊等著呢?我回去洗。”
喬墨琛不語。
水龍頭的水嘩嘩的流出來,衝到兩對手上,喬墨琛從背後圈著如夢,大手包著小手,他給她打著香皂,茉莉花的香味瞬間充斥在空氣中。
他細致又耐心幫她搓著手指,像是在儘量拖延時間。
時不時低頭親一下她潮紅的臉頰。
成嶺打了幾把牌,心中還是放不下。
娛樂室裡,付洋終於整了一把大的,清一色加金鉤釣,他站起來,叉著腰轉著圈地瘋狂大笑,“哈哈,老天開眼啊!”
成嶺抬起腕表看了一眼時間,站起來、
“不打了?”葉子安望著他。
“臥槽,嶺兄,我好不容易整一把大火,你就想跑了?你這是見不得人高興啊。”付洋叉著腰叫嚷著。
“讓你多高興會不好?“成嶺說著,真的就不打了,抬腳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