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那拳頭就要砸到溫言的臉上,千鈞一發之時,隻見溫言不慌不忙地往右牆邊一側,然後伸出一隻手將右邊那人要砸下來的拳頭往左邊那人身上一推。
那拳頭便乖乖地砸在了左邊那人的手臂上,兩人原本都使了很大的力氣。
兩股力氣相碰,隻聽咚地一聲,兩人不約而同地,“哎呦”叫起來。
溫言趁兩人荒神叫喚的瞬間,身體往前迅速地一飄,人已飄到了包間的門前。
把十幾個打手看的目瞪口呆,大家沒有想到,這麼難的檔口都讓他給跑出去了。
看在江三的眼裡,更是大驚,他頭腦中迅速地冒出一個念頭,“這種人,留不得,必須斬草除根,否則不得了。”
溫言站在包間門口,正準備向江三招手示意自己應該贏了吧!
隻見江三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揮著他的手下,聲音裡全是狠戾。
“上,彆留後口。”
黑衣人邊一窩蜂的朝溫言擁了過來,各施拳腳朝溫言打了過來。
溫言早有防備,站在樓道中間,來一個解決一個。
利用樓道窄的優勢,十幾個人無法將他形成包圍之勢。
隻能麵對麵,一對一,最多二對一的形式。
根本無法達到江三所想的人海戰術。
一連被溫言擊倒了三四個人,其他的人,嚇的就有些不敢上了。
江三氣的在後麵直罵娘。
他拋開那些人,從身上抽出一尺來長得刀,怒吼一聲上家夥。
其中一個比較凶狠的黑衣人,像他一樣,也從身上抽出刀,兩人氣勢洶洶地朝溫言砍了過來。
哪裡還有半點要遵守協議內容的樣子。
純粹就是想把溫言就此弄死了事。
江三和另一個黑衣人,這次非常講究戰術。
他們不像剛才幾人那麼蠻乾。
或者都朝溫言的臉上砍來。
兩人各自朝著不同地方向,都是身體的要害之處。
容易造成溫言顧東顧不了西,總有一處會被他們砍傷。
隻要被砍中,不死也得殘,他們這種組合堪稱絕絕子。
連溫言也躲不過。
溫言在他們舉刀過來之時,已經覺察到他們的狠毒用心。
在所有人都以為溫言必挨一刀時,隻見他不慌不忙地直盯著兩人的砍過來的刀。
在刀快要靠近他時,他迅猛的一隻手抓住江三的手腕,用四兩撥千斤之勢,用力一折,隻聽哢嚓一聲。
江三的手鬆了刀,他悶哼一聲,頭上的汗大滴的掉下來。
而溫言在招呼江三的同時,也沒有忘了另一個持刀者。
他的一隻腿就像長了眼睛似的,照著那人的手腕踢過去。
腳尖不偏不倚正中那人手腕的麻穴,在江三的刀落地同時,他的刀也相應落地。
他一隻手麻了,似乎傷勢沒有江三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