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點頭稱是。
張繡話鋒一變,繼續道:“荊州乃是南方重鎮,戰略要地。雖說我讓黃忠守在江夏,暫代江夏刺史一職,以抵禦江東之威,但這一次,卻是大功一件。不過,荊州的刺史之位,總不能就這麼放著吧。”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那麼,荊州的總督會是什麼人?
“蒯良!”張繡盯著蒯良,
“到!”
蒯良起身,抱拳作揖。他心中興奮不已。他是第一個擁護張繡,並且在張繡還是籍籍無名之輩的情況下,發掘出了這個人才。所以,他辭去了官職,沒有在劉表手下做事,而是暗中幫助張繡。如龐統,徐庶等人為六部尚書,甘寧,黃忠為將軍,都是如此。唯有蒯良,始終隱於襄陽,不為世人所知。而現在,這一日,總算是來了。
荊州諸公見到蒯良,無不驚訝,誰也沒有料到蒯良竟然能出任荊州總督。但轉念一想,也是蒯良幫劉表穩住了荊州。劉表能在荊州站穩腳跟,全靠他給劉表出了主意。如果不是蒯良,劉表也撐不住場麵。眾人雖吃驚,卻也看出蒯良對張繡早有安排,所以才會出現如今的局麵。
蒯越心中也是為自己的弟弟感到開心。蔡瑁則是在心裡歎了口氣,很是惋惜。事實上,蔡瑁也打著荊州太守的主意,隻是比起蒯良,他還不夠看。就算是他,也是在蒯良的勸說下才投降的。蒯良的實力,讓蔡瑁也是心服口服。不過,他也不好說什麼。
張繡朗聲道:“如今荊州局勢有些混亂,需要一個有能力的人來主持大局。蒯良是個聰明人,做事也很有一手。今日,我傳令下去,任他為荊州總督,主持此地事務。”
“是!”
蒯良躬身應是。
蒯良一看就知道,張繡並沒有將荊州令交給他,而是將荊州刺史交給了他。兵部尚書隻負責軍事,而不是軍事。何況張繡剛才說過,黃忠帶兵駐守江夏,大軍由黃忠統轄,這一點他是知道的。這就是權力下放的含義。
“蒯越!”張繡揮了擺手,示意蒯良入座,喊道。
“末將在!”
蒯越站了出來,躬身說道。
張繡正色道:"我在長安設了一個機構,分為六部,把你調到了禮部任左尚書,主管人事方麵。如今司禮官是龐通,可是他總是隨我出征。這段時間,你先回長安,把禮部那邊的事情處理一下。”
“是!”
蒯越心中一喜。雖然他是龐通的助手,但龐統從來沒有在禮部工作過,因此,蒯越才是真正的禮部主事。張繡的計劃他是清楚的,如果張繡成為了皇上,那麼這些官員將會成為一個舉足輕重的人物。
“蔡瑁!”張繡又叫了一聲。
“到!”
蔡瑁起身,對勿乞拱了拱手。
蔡瑁很是興奮。雖說自己投靠張繡的日子並不長,可蔡家在荊州可是花費了大量的心血,才將張繡牢牢地留在這裡。
張繡直接下達命令:“任命你為長安的兵部右丞相,主管軍務。”
“是!”
蔡瑁一口就同意了。兵部是重中之重,任何涉及到戰爭的地方,都要經過這裡。雖說張繡的頭上多了一個賈詡,但也算得上是一方諸侯了。
張繡將所有的重臣都分配好之後,又給了一些獎勵,並且分配了一些人,總算是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其餘瑣碎之事,讓蒯良去辦便是。
“報!”
突然,一名身著錦袍的侍衛匆匆而入,來到王越身邊,低聲說了些什麼,然後將一張信箋交給他,然後離開。王越將一封書信交給張繡,稟告道:“回稟王爺,如今荊南四郡已有叛亂。武陵有金宣,韓玄有長沙,趙範有桂陽,零陵有劉杜,這幾個人都張貼布告,說除非是劉表,否則誰也不服荊州。”
此言一出,眾將嘩然。荊南四郡的郡守,竟然同時謀反,這是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的。
蒯良聽完之後,麵上的表情微微一變,隨即又變回原來的模樣,肅然道:“啟稟大人,荊南四郡叛亂,我們必須儘快出兵。如今的問題在於,自家主子的兵力一半在長安,一半在江夏郡,調動哪裡都要耗費不少功夫。襄陽本來就沒有多少兵力,被劉表抽去了三萬精兵,更是顯得更加的空蕩。而荊南四郡是荊州大軍的主要力量。這四處加起來,至少有六七萬之多。而且,如果他們都背叛了我們,那就是一夥的。”
蒯良又說:"隻有拿到荊州以後,方可知道詳情。"
張繡接過書信,目光一凝,道:“根據我們得到的消息,荊南四郡都是在同一時間造反,但還沒有消息傳來。”
蒯良聞言,放下心來。最起碼不會出現最糟糕的局麵,否則四郡聯手,對他來說也是一個極大的威脅。
蔡瑁上前一步,抱拳說道:“大人,這段時間,劉表雖然壓製了屬下的軍權,不讓屬下領兵,但是屬下手下,卻有5000名心腹精銳。臣願將這批兵馬交給大人,助大人攻下荊南四郡。”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
蒯良接著道:“在下家中亦有不少私軍,可湊出三千人,助大人攻下荊南四郡。”
眾人紛紛開口。張繡聽到這裡,大概計算了一下,單單是那些大臣們捐獻的兵馬,加起來差不多有二萬人,也算是一筆不小的數字了。
張繡點了點頭,道:“多謝大家的幫助。既然如此,我們就各自帶著自己的私兵,在城裡的營地集合。此事十萬火急,我現在就去南方平定叛亂。”
張繡並沒有把荊南四郡的事情放在心上。劉備在曆史上得了荊州,輕而易舉的就把這四個地區給滅了。
一群人都走了,劉琦則是板著臉在台下,心中卻是樂開了花。如果張繡去攻打荊南四郡,死在沙場之上,那該多好。
張繡笑眯眯的對劉琦說道:“劉琦,難道你巴不得我戰死沙場嗎?”
“不,不是!”
劉琦趕緊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