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sir,請問你究竟要怎樣才能放過洪興?”蔣天生強忍著心中的憋屈,鼓起勇氣看向蘇玉問道。
身為香江幾大社團之一的洪興龍頭,如今卻像條搖尾乞憐的狗,求蘇玉高抬貴手。
這種感覺,蔣天生真不想再體驗第二次。
“蘇玉望著蔣天生,一臉驚訝地問道:‘蔣先生,您這話是何意?我著實不解。’
‘蘇sir,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洪興這次認栽了。往後還望蘇sir能高抬貴手,彆再跟我們過不去。’蔣天生神色極為誠懇地望著蘇玉。
說實話,當蔣天生說出這話時,已是將自己姿態放得極低。
蘇玉聽後,腦海中迅速閃過近期發生的一連串事件。
‘原來如此。’
待蘇玉將最近之事一一回顧後,總算是明白了蔣天生這話的用意。
說實話,蘇玉並未刻意刁難洪興,不過是按原計劃一步步行事罷了。
自十三妹被捕那一刻起,蘇玉的計劃便已大功告成。
但洪興卻渾然不知,他們已被蘇玉的手段嚇得膽戰心驚,生怕自己成為下一個目標。
故而才有今日,蔣天生親自求見蘇玉這一幕。
望著低聲下氣、近乎乞求的蔣天生,蘇玉深知,不可將人逼得太狠。
畢竟,人在絕境之中,往往會做出難以預料之事。
再者,考慮到香江當前的局勢,社團是打不散、除不儘的。
即便今日蘇玉滅了洪興,也會有新的幫派崛起,占據洪興的地盤,諸如藍興、綠興之類的社團也會應運而生。
故而,此時蘇玉需考慮的便是平衡之道。
以一社團製衡另一社團,唯有如此,方能保得自己治下區域安寧。
‘既然蔣先生都如此表態了,那我也不妨把我的底線告訴你。’蘇玉神色凝重地望著蔣天生。
‘蘇sir,請講。’蔣天生神色一滯,隨即臉上露出一絲喜色,連忙說道。
…………………
也不能說這位龍頭不沉穩,實在是形勢所迫。
遇到蘇玉這等人物,蔣天生若不示弱,定無好果子吃。
‘整個香江我管不了那麼多,但在我管轄的區域內,洪興不得為非作歹,擾亂市民正常生活,明白嗎?’蘇玉神色嚴肅且認真地盯著蔣天生。
‘至於黃賭毒方麵,我蘇玉亦非聖人,黃賭雖禁不絕,但我希望整個西九龍,黃所不得超過三家。則必須嚴禁,這是我的底線。’蘇玉這番話,已是將自己的底線和盤托出。
若自己言儘於此,洪興仍不知收斂,那便休怪蘇玉無情了。
‘好,我答應你。’蔣天生神色微變,最終還是點頭應允。
黃賭之事,本非洪興主業,舍棄一些也無傷大雅。
至於,洪興更是從未涉足。”
“蘇sir,請原諒我鬥膽相詢,您原本隻負責旺角區域,何以如今管轄範圍擴展至整個西九龍?”蔣天生麵露不解之色。
這似乎不合常規。
“因為不久之後,我將出任西九龍總區o記的長官,蔣先生想必能領會我的意思吧?”蘇玉坐回沙發,倚靠其上,目光平和地望向蔣天生,語氣淡然。
‘什麼?’
蔣天生聽聞此言,內心猛地一顫。
這晉升速度委實驚人,直接從警區o記躍升至總區o記長官之位。
這可是質的飛躍。
蔣天生心中暗自警醒,蘇玉升遷如此神速,今後萬萬不可輕易得罪。
同時,他亦感到一絲慶幸,多虧今日主動找蘇玉求和,否則若繼續對立,洪興的未來堪憂。
“為了慶賀蘇sir高升,蔣某特意為蘇sir備下了一份厚禮。”蔣天生心思電轉,忽地心生一計。
“哦?”
蘇玉頗感好奇地望著蔣天生,想瞧瞧他能獻上何種大禮。
金錢自然是不可能的,蔣天生深知這一點,若是贈金,無異於迫使自己與他決裂。
蔣天生心中再次一緊,望著蘇玉的飛黃騰達,他不禁感慨萬千。
同時,他也暗自慶幸今日的選擇,若非如此,洪興的未來實在難以預料。
“我風聞,靚坤最近自太國八麵佛處,購入了大批貨物,不知這份厚禮,用以恭祝蘇sir高升,是否合乎心意?”蔣天生麵帶笑意,望向蘇玉。
“哼。”
然而,蔣天生未曾料到,蘇玉僅以冷笑回應。
“蘇sir,你這是何意?”
蔣天生滿臉不解地問道。
“蔣先生,你欲借警方之手,除去你的對手,對嗎?”蘇玉冷笑,目光銳利地注視著蔣天生。
誠然,蘇玉雖相信蔣天生之言,但也深知他向自己透露這些,定有其他企圖。
“我……”
蔣天生欲辯解,但見蘇玉那洞察一切的眼神,心中不禁苦笑。
這蘇玉,實在太過聰慧,自己剛開口,便被其窺破心思。
“抱歉,蘇sir,我並無此意。”蔣天生連忙道歉,生怕因自己的言語,導致關係破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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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先生,我給你一句忠告,今後莫要再對我耍這些小聰明,否則隻會自食其果。”蘇玉目光冷淡,對蔣天生說道。
“是,我明白了。”
蔣天生連連點頭,應聲道。
“當然,蔣先生的這份厚禮,我收了。禮尚往來,我可以做主,將西九龍區內幾家場所的名額,交給你們洪興。”蘇玉麵上浮現笑容,說道。
“待我升職之日,整個西九龍這兩種場所,都將遭受毀滅性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