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安排阿手和阿來跟著,就是怕他瘋起來沒人能攔住,彆最後沒捉到凶手,他自己先進了醫院。
……
送走他們倆後,鄭繼榮剛準備打電話給阿翼詢問情況,忽然接到阿樂的來電。
“樂哥?”
阿榮接到一通電話,“老樂,我聽說你最近拿著我的照片到處找油尖旺的出租車司機問親事?”
“哎呀,這事啊,我妹妹前幾天被那個‘雨夜屠夫’擄走了。我當時隻瞥見那家夥的側臉,跟你還有幾分相似,我就這麼辦了唄。”
“……懂了,阿榮,不過提醒你,雖然現在油尖旺是你說了算,但號碼幫和洪興也不是吃素的,彆太莽撞。”
“哈哈,讓他們找我麻煩好了。老樂,我還有事,先掛了。”
鄭繼榮直接掛斷電話,心中暗笑。這次找屠夫的事,連老樂他們都被嚇得夠嗆,還以為我要把這裡變成我的天下。
……
……
一個破舊的小木屋。
小美驚恐地望著麵前的男人,他清晨強行將她拖至荒郊野外,根本不顧她的哀求,直接把她捆在這裡。
此刻,她的手腳被結實綁在椅上,口中還塞了個布團。
林過雲目光呆滯地注視著小美,情不自禁地湊近她的臉龐,溫柔地說:“你真純潔,真可愛,我想娶你為妻。”
見到小美緊閉雙眼害怕的樣子,他又說道:“你若不說話,就是默認啦?”
“嗚嗚……”
小美含糊地掙紮搖頭。
林過雲微微一笑,拿起旁邊桌上的化妝品,專注地替小美化妝起來。
尖沙咀的一家高檔餐廳裡,莊士敦舉止得體地品嘗著麵前的魚子醬,桌上擺滿了各種美味佳肴。
餐桌對麵,阿廟一邊翻閱文件一邊疑惑地打量著莊士敦。
這家夥挑了幾家出租車公司的員工資料後,便帶阿廟來到此地,點了滿桌龍蝦不說,還特彆交代阿廟記住結賬。
肉痛地盯著滿桌的海鮮盛宴,儘管榮哥支付的薪水相當豐厚,但這頓飯卻幾乎花掉了他整整一個月的收入。
這家夥該不會是來蹭吃蹭喝的吧?
看到阿廟念著資料時忽然停了下來,莊士敦皺眉道:“接著念啊,是不是餓了?等念完再吃也不遲。”
阿廟撇了撇嘴,“之前的資料已經讀完了,現在是一份新的,司機名叫林過雲……”
此時,在油麻地的一家店門口外。
吳留手和文泰來茫然無措地看著瘋狂發作的陳桂彬。
路邊的出租車旁,陳桂彬滿臉懼意地注視著前方虛空,尖銳的喊叫聲回蕩:“彆殺我!求求你彆殺我!”
話音未落,他猛地轉過身,滿臉狠厲地朝自己剛才站立的地方連踢數腳,惡狠狠地說:“讓你小瞧我!讓你在我車上吐!”
說完,他一把扯下腰間的皮帶,狠狠地抽打在地上。
抽了幾下之後,他又扭身撲倒在原地,將皮帶緊緊繞住自己的脖子,一邊繞還一邊哭喊著求饒:“對不起,對不起,饒了我吧!”
文泰來咂巴著嘴,一臉震驚地對吳留手說道:“師弟,這家夥怕不是個瘋子?”
吳留手拍拍他的肩膀,“放大膽子,阿來,瘋子也沒他這麼癲狂。”
文泰來還想再說什麼,忽然發現陳桂彬因為脖子上的皮帶已變得臉色發紫。
師兄弟倆趕緊衝過去,文泰來心中暗罵。
師兄說得對,瘋子都沒有他這般失控!
……
一個多小時後,莊士敦興高采烈地衝進夢蘿酒吧。
“我找到凶手了!林過雲!那個林過雲就是〖雨夜屠夫〗!”
鄭繼榮驚訝地盯著正揮舞著導盲棍四處敲擊地麵的莊士敦。
“阿廟,帶莊先生過來。”
莊士敦在阿廟的扶持下,迅速走到鄭繼榮麵前。
鄭繼榮點頭,“莊先生果然不負‘盲探’之名,破案能力令人欽佩,難怪連那些警官遇到棘手案件也會來找您。”
他平靜地說:“關於林過雲的事情,您無需擔心,我已經安排人查找他的現居地址,應該很快就能有消息。”
“哦?”
莊士敦皺眉收起導盲棍,質疑道:“你早就知道凶手是他?”
鄭繼榮搖頭,“不,我隻是比你提前半小時得知。半小時前,陳桂彬先生來電告知林過雲是真凶,並提醒我不必再去他檔案中的地址尋找,因為林過雲作案後就已遷離。”
莊士敦聽完頹然坐下,他曾在警局聽說過陳桂彬的名聲,以為隻是虛名,如今看來,此人的確有過人之處。
看著莊士敦懊惱的模樣,鄭繼榮輕咳一聲:“儘管比陳先生晚了一步,但先前承諾的報酬我一分不少給您。”
鄭繼榮的話讓莊士敦頓時喜笑顏開,“鄭先生果然爽快,不愧是做大事的人。”
鄭繼榮未再多說,示意阿廟帶莊士敦上樓取錢。他最近剛從一筆非法所得中查獲了幾千萬現金,暫時不缺流動資金。
他摩挲著玻璃杯,眼神滿是憂慮。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六個鐘頭,不知那女孩是否……
這時,手機適時響起,鄭繼榮急忙接聽。
“左手?”
“好,我明白了。”
掛斷電話,鄭繼榮興奮地右拳砸向左掌。
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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