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學我。”
聽到這話張嘉益停了下來,拿過來水杯喝了一口熱水掏出煙道:“會抽嗎?”
陳鳴馬上從兜裡掏出打火機。
“彆,我自己來。”
張嘉益把著他的手直接把火機拿了過來,沒著急點煙。
“你戲路子不錯,科班出身吧?”
“對,北電的,然後當了幾年群演。”
“嗯,讓你彆學我是因為你所謂的鬆弛就是演戲演的多了,功課做足心裡知道怎麼演,心裡有了底氣自然而然就會鬆弛。
你現在讓我演你們年輕人,我特怕身上沒你們的朝氣,演員就是這樣,不怕演老,就怕演小,年輕人的眼神是模仿不出來的。
你路子走了對,踏踏實實演戲。”
他一口氣說完,趁著陳鳴思考的功夫把煙點上,打火機順手就揣進了兜裡。
“行了,彆琢磨了,其實就是把你在學校那幾年老師教的東西給吃透,然後結合著實踐一對比它就出來了,剩下的就是人生感悟跟悟性,能教的都是技巧,不是什麼正路子。”
說完張嘉益拍拍陳鳴的肩膀鼓勵的朝著他笑了笑,邁步走向攝影棚那邊去看剛才自己的戲。
陳鳴站在原地想了一會,下意識的摸兜向點煙。
?
我打火機呢?
......我剛才是不是給張老師了?
不是,您當前輩的咋還帶順打火機呢?
演戲這東西有人帶著走特方便,張嘉益的戲一天就拍完了,有他帶著走戲,陳鳴跟白百合也不是什麼草包,進度自然就快了起來。
《三十三天》還是以女主戲為主,王一揚這個角色也沒什麼難度太高的文戲,除了跟黃小仙參加前男友婚禮毒舌那場,屬於是人設出彩,演好了就是戲捧人。
之後的進度自然而然也大多數卡在白百合這邊。
光一個半夜的追車戲,這姑娘就跑了足足三個晚上,就琢磨著,一晚上最起碼五個來回,愣是給她跑瘦了好幾斤。
加上京都這會兒正是冬天,脫了棉襖半夜在大馬路上跑,一條不過回來重新披上棉襖準備,一會脫了再跑,這麼來來回回幾次,不出意外的她感冒了。
或許這姑娘後麵私生活上有爭議,但是她倒是挺敬業的。
“誒,老陳,你看你看,那個演小野貓的怎麼樣?”
“哪呢?”
這段時間倆人也熟絡了起來,沒事兒白百合老愛拉著他看美女,覺得有義務給陳鳴掰過來。
在她的世界裡,陳鳴必是個gay,不然怎麼可能看見這麼漂亮的自己不動心?
陳鳴對她這一款的還真是沒什麼感覺.....
你說白百合多漂亮吧真談不上,最多是有靈氣,還跟圈子裡另一個女演員撞臉了,這事兒在她這裡是禁忌,提了翻臉那種。
“就那個,姓葉,好像以前是亞洲小姐,也是我們中戲畢業的,畢業就上了張國利的戲。”
陳鳴一邊捧著盒飯一邊看了看那個身高腿長的女孩。
嘖,確實盤靚條順,腿都這麼長了還穿高跟鞋.....
看著她包臀裙勾勒出來的身材,不愧是亞洲小姐,確實能相信那幫人的審美。
陳鳴又看了看身邊的白百合,眼裡露出嫌棄的光芒。
“你啥眼神?”
“沒事。”
“不是,你給我說清楚,你啥眼神?”
白百合怒了,一邊挺胸坐直一邊質問道。
老子好心幫你恢複男兒身,你看不起我是吧?
那娘們一看就是墊的!
看著惱羞成怒的白百合,陳鳴淡定道:“你知道對你這種人有一個形容詞特彆貼切嗎?"
“什麼?”
白百合一愣,以為陳鳴是要誇她。
“板上釘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