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顧總。”陳浩然的聲音很小，“我不應該對您和林小姐無禮。”
“這個道歉我不接受。”顧寒夜的語氣很冷，“你應該向林悅道歉。”
陳浩然咬咬牙，轉向林悅，“林小姐，對不起。”
“我也不接受。”林悅冷冷地說，“因為我覺得你根本沒有誠意。”
“我…”陳浩然想要辯解，但看到父親的眼神，又閉上了嘴。
“顧總，林小姐，這件事確實是我們的錯。”陳父再次鞠躬，“我會嚴格管教我的兒子，絕不會讓他再犯同樣的錯誤。”
“管教是應該的。”顧寒夜站起身，“不過我希望陳叔叔能夠記住今天的教訓。”
“是的，我會記住的。”陳父拉著陳浩然，“我們這就告辭了。”
看著陳家父子灰溜溜地離開，記者們都傻眼了。他們本來以為能看到一場好戲，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
“顧總，您能解釋一下剛才發生的事情嗎？”
“顧總，您是不是還有其他的底牌？”
“顧總，關於顧氏集團的危機，您有什麼要說的嗎？”
顧寒夜沒有回答任何問題，隻是示意保安將記者們請出去。
辦公室裡重新安靜下來，林悅看著顧寒夜，眼中滿是疑惑。
“你剛才是怎麼做到的？”
“做到什麼？”顧寒夜重新坐回椅子上。
“讓陳家的股票跌停。”林悅走到他麵前，“你不是說公司出現了危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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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機確實存在。”顧寒夜拉住她的手，“但這不意味著我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那外麵的那些新聞…”
“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顧寒夜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但現在還不是澄清的時候。”
林悅看著他，“你是不是一直在演戲？”
“不全是。”顧寒夜認真地說，“危機是真的，但我確實還有一些底牌沒有使用。”
“為什麼不告訴我？”林悅的語氣有些委屈，“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
“我不想讓你擔心。”顧寒夜站起身，將她拉入懷中，“而且，這件事比你想象的更複雜。”
“複雜？”
“針對我的人不止一個。”顧寒夜的表情變得嚴肅，“而且他們的手段很卑鄙，我擔心會牽連到你。”
“所以你就選擇一個人承擔？”林悅有些生氣，“顧寒夜，你什麼時候才能真正信任我？”
“我信任你。”
“不，你不信任我。”林悅推開他，“如果你真的信任我，就不會什麼都不告訴我。”
顧寒夜看著她，沉默了一會兒，“好，我告訴你。”
“真的？”
“真的。”顧寒夜重新坐下，“但你要答應我，不管聽到什麼，都不要衝動。”
林悅點點頭，坐在他對麵。
“這次的危機確實是有人故意針對我。”顧寒夜開始說，“而且這個人我們都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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