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雲峰心中一沉,問道:“到底怎麼回事?公安局為何要抓他?”
“非禮強乾!”付明軍說道,“昨天有個叫趙美英的女子報警,說自己家裡被盜了,讓派出所去看看,於是老牛就帶著一名民警過去了。”
“進入單元樓前,那名民警說自己肚子痛,急著上廁所,老牛也沒多想,獨自上了樓。”
“進入屋內,也不知道什麼情況,趙美英突然喊非禮強乾,左鄰右舍都聽到了,民警章翔進去的時候,正好看到老牛把女人壓在身下……”
“消息傳出後,周國仁親自下令抓人,親自審訊,把我排除在外,我也是多方打聽,才知道案子的情況,即使如此,了解的也不是很詳細。”
“老牛肯定不會乾這種事,這明顯是個局!”顧雲峰毫不猶豫的說道:“你那邊儘量多打聽點情況,我立馬回去!”
掛斷電話,顧雲峰向姬浩軒道:“軒哥,老家那邊出了點事,我該回去了。”
“要不要我幫忙?”姬浩軒問道。
“不用,我應該還能解決。”顧雲峰搖頭道。
雖然現在和姬浩軒關係不錯,但他不能什麼事情都指望對方出手。
人情,要用在關鍵時刻。
否則就會越來越寡淡,甚至分崩離析。
姬浩軒也沒有強求,他點頭道:“也行,我這邊會盯著薛世龍,有什麼情況,立馬告訴你。”
和姬浩軒、侯同偉告彆後,顧雲峰就買了晚上的票,獨自踏上了返程的列車。
一路上,顧雲峰心裡都充滿了擔憂。
他前世聽說了不少類似的案件,隻要女方咬定男方強乾非禮,那男的不死也要脫層皮。
尤其是,在有人針對牛得草的情況下。
這案子,恐怕會非常麻煩。
第二天早上,顧雲峰回到青陽,他顧不上休息,直接來到縣委麵見薑秀寧。
“你回來了?”看到顧雲峰,薑秀寧眼中閃過一抹驚喜,她問道:“京城之行如何?我聽曉柔說,你挺能折騰的,還把薛世龍給打了。”
“那邊的事情問題不大,我見過龍興民,和他談了談,他已經答應替我擺平此事,再加上姬家出手,薛世龍翻不起什麼浪花。”顧雲峰說道:“不過你爸那邊要加把勁了,能不能攀上龍家,就在此一舉!”
“你還真是厲害,以微末之身,攪動高層風雲,這可不是誰都能做到的。”薑秀寧眼神亮晶晶的看著他,有柔情也有欣賞。
“機緣巧合罷了。”顧雲峰倒是沒有任何居功,他歎道:“雖然有了這樣的靠山,但現在還有問題需要解決,比如牛得草的事,你可知道具體的情況?”
“我找周國仁問過了。”薑秀寧道,“周國仁說,趙美英身上滿是牛得草的指紋,再加上那女人和章翔的證詞,現在人證、物證俱在,局麵對他很不利!”
“嗯,這個事兒我會調查的,在這之前,我會幫他請個律師!”顧雲峰冷聲道:“我就不信,那些人能指鹿為馬,顛倒黑白!”
“你也彆光顧著忙這些,自己的事情也要多操點心……”薑秀寧勸道:“你現在職位還沒有恢複,如果長時間如此的話,你恐怕很難回去了!陳如海已經多次催我,給龍潭鎮確定新的鎮長人選。”
顧雲峰正要說什麼,他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姬浩軒打來的。
於是接通。
“老弟,好消息,薛世龍被關禁閉了。”姬浩軒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