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起上次煙土劫案,魏子昊執行任務時眼神中透露出的堅毅,麵對危險時的果敢,那些場景曆曆在目。
“他為帝國出生入死,怎麼會背叛?
一定是哪裡出了差錯,情報的泄露肯定另有原因。”
然而,心底那一絲疑慮,卻如頑強的野草,即便被一次次踩踏,仍倔強地冒頭。
“可是,為何每次都如此巧合?難道真的隻是巧合而已?”
她用力揉了揉太陽穴,試圖將這惱人的念頭驅散。
最終,南造雲子深吸一口氣,眼中重新燃起決然。
“不,我相信他。
當務之急,是對特高課內部進行徹查!
揪出那個真正的叛徒,不能讓帝國的大業毀於一旦。”
她迅速停步,整理好軍裝下擺,大步邁向門外,準備著手安排內部審查的事宜。
隨著緊密的內部篩查進行,鈴木無信浮出了視野。
在特高課那陰森昏暗、彌漫著壓抑氣息的審訊室裡,燈光昏黃且閃爍不定,時不時發出“滋滋”的電流聲。
南造雲子身著修身軍服,腳蹬鋥亮的皮靴,“咯噔咯噔”地走進來,身後跟著幾個如狼似虎的刑訊人員。
鈴木無信被死死地綁在審訊椅上,頭發淩亂。
嘴角帶著乾涸的血跡,眼神中滿是驚恐與無助。
南造雲子站定,雙手抱胸,眼神如刀般射向鈴木無信,冷冷開口:
“鈴木,你可知罪?”
鈴木無信身體一顫,拚命搖頭,聲音帶著哭腔:
“雲子小姐,我冤枉啊!
我對大日本帝國忠心耿耿,絕無背叛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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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造雲子冷笑一聲:“忠心?哼,有人舉報你缺錢,最近手頭拮據得很呐。
這可不是空穴來風吧?”
鈴木瞪大雙眼,急忙辯解:
“是,我是缺錢,家裡老母親重病,需要大筆的錢醫治,可我從未因為錢做過任何對不起特高課的事啊!”
藤井悠真走上前,狠狠地給了鈴木一拳,罵道:
“狡辯!缺錢就有出賣情報的動機,你還敢嘴硬!”
鈴木被打得頭偏向一側,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艱難地抬起頭:
“我真的沒有!每次任務我都儘心儘力,你們不能僅憑這點就定我的罪!”
南造雲子踱步到鈴木麵前,蹲下身子,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
“這次行動失敗,情報泄露,而你是最可疑的。
你覺得,除了你,還能有誰?”
鈴木眼中閃過一絲絕望,但仍心存僥幸:
“雲子小姐,會不會是其他人?
也許是紅黨的陰謀,故意陷害我……”
南造雲子站起身,不耐煩地打斷他:
“夠了!現在證據都指向你,你還想抵賴?”
說完,她向旁邊的刑訊人員使了個眼色。
幾人立刻會意,拿起各種刑具,開始對鈴木嚴刑拷打。
皮鞭抽打在鈴木身上,發出“啪啪”的聲響,鈴木痛苦地慘叫著。
不知過了多久,鈴木已經奄奄一息,意識模糊。
南造雲子再次湊近他,問:
“承認吧,是不是紅黨收買了你,讓你泄露情報?”
鈴木有氣無力地抬起頭,看著南造雲子,嘴唇顫抖著。
最終卻沒有再辯解,默認了這莫須有的罪名。
他知道,此刻無論說什麼,都無法改變他們要找個替罪羊的想法。
南造雲子見他默認,滿意地點點頭:
“很好,既然你認罪,那就按叛徒論處。”
說罷,她轉身離開審訊室,隻留下鈴木在那昏暗的牢房角落裡,等待著他的悲慘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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