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傅筱閹拿著兩萬的支票走下樓。
他將支票放桌上,推到魏子昊麵前。
隨著支票推過來的,還有三條小黃魚。
魏子昊看都不看,自顧自的喝酒。
邊上的鬆下庫看懂了意思,將手中的酒瓶往桌上一頓。
然後掏出腰間的手槍,“啪”的一聲拍在桌上,威脅道:
“傅老板,你這是打發要飯的嗎?
給你重來一次的機會,不然,今天你這府邸可就彆想安寧。”
傅筱閹看著那黑洞洞的槍口,額頭上冒出了冷汗,心中天人交戰。
最終,他咬了咬牙,說道:
“好,我捐。
你們要多少?”
魏子昊和鬆下庫對視一眼,臉上露出貪婪的笑容。
“不多,二十萬大洋。”
“什麼?二十萬!”
傅筱閹差點沒站穩,心痛得感覺無法呼吸。
雖然他通過剛才的手指隱隱猜到數字,但募捐有要這麼多的嗎?
“你們這是獅子大開口!我哪有這麼多錢!”
“傅老板,彆廢話。”
鬆下庫拿起桌上的半瓶酒,一飲而儘。
“立馬交錢!不然,你知道後果的。”
傅筱閹無奈地點了點頭,心中充滿屈辱和憤怒。
再次轉身上樓,將保險櫃裡的存單和黃金都抱下來。
見鬆下庫清點後點頭確認數目正確,魏子昊哈哈哈大笑:
“傅老板,皇軍會銘記你的功勞的。”
“是是是...還望兩位太君多多美言。”
看著憲兵隊大搖大擺地離去,他癱坐在椅子上,久久沒有說話……
地上的周文瑞這時掙紮著站起,憤恨的望著魏子昊的背影。
“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出門後的魏子昊坐在車裡悠閒的哼著歌,“我賺錢啦,賺錢啦,今兒個賺錢啦......”
鬆下庫邊開車邊滿眼小星星,“德爺,你太厲害了!”
魏子昊沒理他的馬屁,轉頭問道:
“張嘯霖這家夥最近有什麼動向?”
聽聞魏子昊問張嘯霖,鬆下庫神情興奮。
“現在去搞他嗎?”
“搞他媽!
你能不能一天不要搞啊搞的?”
他真的是無語了,自從這家夥學會‘搞’這個字後,用法是越來越花。
“嘿嘿....這樣說話不是帶勁嗎?”
鬆下庫訕訕一笑,又遲疑著問道:
“他媽多大?”
嘿!你還真想啊?
“多大?壓你三大!”
可不是嗎?
年齡大、屁股大、還有哪裡大?
“不知道就去查!”
“好的,明天一早保準有消息。”
“行,彆掉鏈子!
青幫不比政商,他們手裡有人有家夥。”
“放心,狗急跳不了牆!”
半路,鬆下庫帶著憲兵隊的人去查探情況。
魏子昊獨自開車回去憲兵隊。
看到花野真衣這個秘書沒事做,他又給她找了點事乾。
真的是一點、點、點、點.......
清晨,魏子昊還在咚、咚、咚的砸牆,鬆下庫就跑來敲門。
“叩、叩、叩....”
“咚、咚、咚....”
“叩、叩、叩....”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