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同意,我們就找彆家合作。草原上,又不隻有冒泰一個部落。”張北辰說道。
這個時候,漠南王庭的單於左邪王也在崛起,而且還沒被冒泰打服。
“就照張北辰說的做。”燕清舞現在已經很清楚了,聽張北辰的準沒錯。
【燕王任命你為燕國使者,出使匈奴。】
燕清舞本不想讓張北辰冒風險,但這活沒他不行,畢竟其他人連匈奴王庭都找不到,而且不一定能說服冒泰。
張北辰離開之前,首先對燕國進行了法製的改革,讓燕清舞繼續推行下去。
隨後,他便帶著使團前往草原,尋找冒泰。
……
【經過長途跋涉,你帶著使團終於來到漠北,被匈奴人帶到冒泰的金帳內。】
張北辰見到了年輕時的冒泰,這時候他修為還隻是九境巔峰,但已經展現出他的霸道和凶悍!
“燕國使者?燕國也敢派人來草原?”冒泰見到張北辰,故意嚇他:“聽說中原人肉質細嫩,正好給本王嘗嘗鮮!”
“來人,拖下去烹了!”
張北辰不急不忙,說道:“單於莫急。你現在若是殺了我,你的部落必亡!”
“大膽!”旁邊的匈奴勇士喝道,“單於,先讓我把他的舌頭割了!”
冒泰冷冷的看向張北辰,說道:“就憑你們燕國?”
張北辰知道,冒泰絕對不是那種莽撞無腦的人,不然他也不會征服草原。
他說道:“我燕國是中原七大強國之一,實力強勁。單於的大軍若是跟燕國大軍碰撞,怕也是沒有勝算吧?”
“可笑,我匈奴大軍隨時可滅了你們!”冒泰駁斥道。
張北辰笑了笑,說道:“匈奴之勝,在於靈活。若是正麵對抗,依舊是燕軍優勢。若是燕國有了足夠的騎兵,匈奴的優勢也將斷送!”
“你說了這麼多,就是想來告訴本王,燕國要跟本王開戰嗎?”冒泰冷笑道。
“非也!”張北辰繼續說道,“我隻是想告訴大王,眼下你們與燕國為敵,並非明智的選擇。”
“單於在草原上,還有左邪王、長屠王等對手,在東邊,還有東胡虎視眈眈。”
“與燕國為敵,得不償失。”
“哈哈哈哈!”冒泰大笑,隨即狂妄的說道:“本王就是要與燕國為敵,你奈我何?”
張北辰也不生氣,說道:“單於的軍隊侵犯上穀郡,無非是因為缺少錢糧。”
“燕國願意送上足夠的錢糧給單於,以示誠意!”
“燕國要給我們送錢糧?”冒泰微微皺眉,周圍的匈奴人也是一臉疑惑。
按道理說,兩國不是死敵嗎?這燕國丞相是腦子出問題了?要送物資給敵人?
“你們有什麼條件?”冒泰直接問道。
“很簡單。”張北辰說道,“一起對付東胡大單於達吉!”
“哈哈!”冒泰瞬間就想明白了其中關係,他笑道:“你們燕國想讓我們給你們打頭陣,攻打東胡。然後你們在後麵撿便宜,想的倒美!”
張北辰也不反駁,說道:“這件事是互惠互利!”
“燕國付出錢糧,獲得了邊境的安寧。而單於你得到了錢糧和兵器,就能壯大部落,吞並草原的其他部落,占領東胡的地盤。同時,也不用擔心燕國會對你們發起攻擊,單於何樂而不為呢?”
冒泰眯著眼睛,問道:“本王若是不同意呢?”
“那很簡單!”張北辰說道,“我聽說漠南的左邪王也急需錢糧和武器,如果他願意跟燕國結盟,我們也不介意換一個盟友。”
“你敢威脅本王?”冒泰拔出刀,身上殺意凜然,試圖嚇到張北辰。
然而張北辰已經是見過無數次生死的人,又怎麼會被他嚇到?他身上沒有一絲懼色,反而澹定的說道:“單於若是不滿,可以現在殺了我。但這隻會讓燕王堅定和左邪王結盟,共同對抗單於和東胡的決心!”
冒泰盯了張北辰好一會,突然收斂氣勢,哈哈大笑起來:“好,不愧是燕國丞相,這份膽識,本王很欣賞你!”
“這個條件,本王同意了!”
冒泰很清楚,這確實是對他的部落有利的局麵。
至於這會讓燕國獲得喘息的機會,這一點他還顧不上。因為他此時在草原都還立足未穩,根本沒精力也沒有能力去關注中原的諸國爭霸!
【你跟冒泰詳談,答應給他一部分錢糧和兵器,支持他與東胡戰爭。】
張北辰給冒泰許下重利,但並沒有全部給他。而是采用分期的方式。
雙方都很清楚,到最後燕國肯定不會把答應的東西全部送出,冒泰也不在意,反正自己拿下東胡之後,還是要侵犯燕國的。
大家不過是逢場作戲,先把眼前的便宜占了再說。
【冒泰對你的能力和膽識非常欣賞,想要將你留在匈奴,你婉言拒絕。】
“單於,此人不可讓他回到燕國,否則燕國必然會成為我們的威脅!”幕僚向冒泰建議。
“本王何嘗不知?”冒泰思索道,“隻是現在我們需要找燕國要錢糧和武器,暫時不能跟他們翻臉。”
“眼下,還是先考慮自己吧!”
張北辰帶著使團離開冒泰的金帳,他並未直接返回燕國,而是繞道去了東胡的地盤。
他輕車熟路,直接來到了烏桓部落的地方。
順理成章的,張北辰見到了烏桓可汗郝震。
這時候東胡和燕國是敵對狀態,郝震對張北辰自然沒有好臉色。張北辰全身都被綁著,被帶到郝震麵前。
“你一個燕國人,好大的膽子敢闖入我烏桓部落?”郝震嗬斥道。
旁邊立刻就有人慫恿道:“可汗,讓我砍了他的腦袋!”
“彆急,先看他有什麼說法!”郝震對燕國的敵視比於滿河、達吉等人少許多,因為他曾經在燕國境內生活過。
張北辰說道:“可汗,我是燕國的使者,可汗這是待客之道嗎?”
“給他鬆綁!”郝震說道。
侍衛給張北辰鬆了綁,張北辰舒展身體,這才說道:“可汗,這裡人多眼雜,我說的事情,隻能與可汗一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