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軍紀委某位副主任的,私人郵箱。
郵件的標題,隻有八個字:
“軍人榮譽,不容玷汙。”
遠在某處軍事基地,正在接受“問詢”,焦頭爛額的喬戰,尚不知道,一份足以讓他萬劫不複的“大禮”,已經悄然送到了最不該看到它的人的辦公桌上。
那間位於京郊的廢棄工廠,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成了某些圈子裡一個諱莫如深的笑話。
喬家花重金豢養的“清道夫”,一群以專業、高效、狠戾著稱的精銳,竟然被一群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地痞流氓,用最不講道理的群毆方式,給收拾得服服帖帖。斷手斷腳都算輕的,最丟人的是,他們被人扒光了裝備,像一群被拔了牙的老虎,灰溜溜地各自回家養傷。
這事兒沒法報警,更沒法聲張。屠夫等人隻能打碎了牙往肚裡咽,向暫時無法露麵的主子喬戰彙報時,也隻能含糊其辭地說是“中了圈套,對方人多勢眾”。
但喬戰是什麼人?他瞬間就明白了事情的本質。
這不是戰術失誤,這是羞辱。
對方用一種近乎原始的、街頭鬥毆的方式,狠狠地扇了他們這群“專業人士”一個大耳光。意思很明白:彆跟我玩陰的,玩陰的,我比你更沒底線。
“辰哥,那幫孫子估計這輩子都沒打過這麼憋屈的仗。”電話那頭,李衛國的聲音裡充滿了幸災樂禍的快感,“一群自以為是的精英,被咱們的兄弟用板磚和鋼管伺候了一遍,那表情,比吃了蒼蠅還難看。你是沒見著,真他娘的提神!”
陸辰聽著李衛國的彙報,臉上卻沒什麼笑意。
他清楚,這隻是暫時打退了喬家的爪牙。喬穎那條隱藏在暗處的毒蛇,還有喬振邦那頭真正掌控全局的老狐狸,才是真正的威脅。物理上的勝利,無法打破他們在京城布下的那張無形之網。
“乾得不錯。”陸辰淡淡地評價了一句,話鋒一轉,“讓你辦的另一件事,怎麼樣了?”
“放心吧辰哥,”李衛國的聲音正經了些,“我已經通過道上的朋友,聯係上了京城一家頂級公關公司的副總,那家夥嗜賭如命,欠了一屁股債。我替他還了錢,現在他就是咱們的一條狗。有什麼風吹草動,他會第一時間告訴咱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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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繼續盯著‘風尚傳媒’和那個馬東,喬穎的下一步棋,很可能就落在他們身上。”
掛斷電話,陸辰看向窗外。陽光正好,林詩韻正在客廳改造的臨時工作室裡,安靜地畫著設計圖。這幾天的風波,似乎並沒有影響到她的創作。她就像一株深穀裡的幽蘭,越是環境惡劣,越是散發出清冷而堅韌的芬芳。
但陸辰知道,這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喬穎對林詩韻的攻擊,絕不會因為一次刺殺失敗而停止。他必須主動出擊,在喬穎的輿論戰打響之前,先幫林詩韻,在這座對她充滿惡意的城市裡,立起一塊屬於她自己的、誰也推不倒的豐碑。
他想起了宋老。
那天離開四合院時,宋老除了給他周正的聯係方式,還看似隨意地提了一句:“我那位老戰友的孫女,最近在搞一個什麼文化基金,說是要扶持本土的年輕藝術家。整天弄些我們老頭子看不懂的時裝、畫展,你要是有興趣,可以去看看。”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
陸辰撥通了王老的電話,沒有繞彎子,直接說明了意圖。他想請王老幫忙牽線,讓林詩韻的設計,能夠有機會參加那個文化基金舉辦的活動。
王老何其精明,立刻就明白了陸辰的打算。他沒有多問,隻是沉吟片刻,說:“宋老那位戰友的孫女,叫蘇晚晴,是個眼光極高的人。她辦的秀,從不看背景,隻看作品。你讓她把作品集發過來,我幫你遞一下。成與不成,得看她自己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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