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裡麵,衝出了幾十個手持鋼管、砍刀的壯漢。這些人,一個個目光凶悍,神情彪悍,身上帶著一股子在刀口上舔血的狠厲之氣。為首的,正是從南省星夜趕來,親自操刀的瘋狗李衛國!
他嘴裡叼著一根雪茄,手裡拎著一根棒球棍,囂張地指著那些還沒反應過來的“清道夫”。
“孫子們,你瘋狗爺爺在此!聽說你們想請我們辰哥喝茶?不好意思,我們辰哥不渴。倒是爺爺我,想請你們,喝頓‘好酒’!”
“不好!是陷阱!撤退!”
廂式貨車裡,屠夫的臉色劇變,發出了驚恐的吼聲。
但,已經晚了。
一陣刺耳的電磁乾擾聲響起,他們所有的通訊設備,包括無人機的信號,瞬間中斷。
李衛國帶來的,根本不是什麼烏合之眾。他們是陸辰用重金,從全國各地網羅來的,真正的地下世界狠人。他們或許不懂戰術,不懂配合,但他們懂一樣東西——怎麼用最有效率的方式,讓一個人失去反抗能力。
一場毫無懸念的,單方麵的毆打,開始了。
那些受過專業訓練的“清道夫”,在人數和凶悍程度上,都處於絕對的劣勢。他們的格鬥技巧,在鋪天蓋地的亂棍和砍刀麵前,根本施展不開。
現場,慘叫聲,骨骼碎裂聲,不絕於耳。
李衛國並沒有下令下死手。陸辰的計劃,不是殺人,是誅心。
不到十分鐘,戰鬥結束。喬戰手下最精銳的行動小隊,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一個個鼻青臉腫,斷手斷腳,哀嚎不止。
李衛國走到屠夫麵前,用棒球棍拍了拍他腫得像豬頭一樣的臉。
“回去告訴你們主子,這裡是京城,沒錯。但過江的,也不都是泥鰍,有時候,是真龍。”
他揮了揮手,他的人迅速從這些“清道夫”身上,搜走了所有的武器、通訊設備,以及能證明他們身份的一切東西。
然後,揚長而去。
而在這一切發生的時候,陸辰正和林詩韻,在宋老介紹的那家,名為“靜心茶舍”的胡同小院裡,悠閒地品著茶。
“事情,都辦妥了。”陸辰放下手機,對李衛國發來的一條信息,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用最原始,最粗暴,最不講道理的方式,狠狠地,打回去!
你跟我講規矩,我就用資本和智謀碾壓你。你跟我動刀子,我就用更瘋的狗,咬斷你的手腳!
這還沒完。
那輛黑色的奧迪a8裡,裝滿了李衛國弄來的,最先進的針孔攝像設備。從“清道夫”們出現,到他們被伏擊,再到李衛國的“戰前宣言”,所有的畫麵和聲音,都被清晰地記錄了下來。
一份經過精心剪輯的,長達五分鐘的視頻,連同那些被繳獲的,帶有特殊標記的武器裝備照片,被打包成了一份匿名郵件。
收件人,不是警察局,也不是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