瑋一娜的叫喊,讓徐衛東的頭腦清醒起來,不由在心裡自嘲:真沒出息,蘇芹已經嫁人了,再說一個名牌大學的畢業生,怎麼可能看得上自己呢!
蘇芹的男人李聰敏他見過了,雖然隻是短暫的接觸,但給他的印象並不好。從他多年的社會經驗來看,儘管這個男人衣著得體,彬彬有禮,但心裡並不陽光,尤其是鏡片後麵那雙不大的眼睛,似乎藏著讓人捉摸不透的東西。
徐衛東簡單的洗漱之後,很不情願地走進了臥室。韋一娜早已洗完了澡,正穿著透露的睡衣靠在床頭吸煙。
“徐衛東,你沒事吧?”韋一娜陰陽怪氣地問。
“我有什麼事?”徐衛東厭煩地反問。
“那你為什麼總躲著我呢?”韋一娜撇著嘴追問。
徐衛東早就煩透了韋一娜這種無理取鬨,懶得搭理她,扯過被子蓋在了身上。
“徐衛東,我可等著收公糧呢,你什麼意思啊?”韋一娜一把掀開被子,冷眼看著他說道。
“我累了,明天再說吧!”徐衛東不耐煩地轉過身去,把後背給了她。
韋一娜根本就不想放過他,把手裡的半截香煙撚進煙缸,伸手拉住了他的耳朵。
“你說實話,這幾天不敢碰我,是被人掏空了還是給彆的女人留著呢?”韋一娜撇著嘴問。
徐衛東厭惡地瞪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你這個母老虎整天盯賊似的,哪個女人敢沾我的邊啊!”
韋一娜嗤笑:“徐衛東,你憑良心說,這輩子上過多少女人的床,數的過來嗎?”
徐衛東冷笑:“韋一娜,你是良家婦女?”
“你……”
韋一娜臉上掠過瞬間的尷尬,隨後狡辯道:“那都是以前的事,自從跟了你以後,我潔身自好,守身如玉……”
“那我結了婚跟哪個女人還有來往?”徐衛東反問。
韋一娜冷哼了一聲,撇著嘴說:“徐衛東,彆說得自己那麼高尚,公司那幾個女孩子個個如花似玉,你敢說沒動過心思?”
“你純粹是臟心爛肺,臭不要臉,偷偷盯了我這麼長時間,拿到什麼證據了?”徐衛東罵道。
“我,我這叫防患於未然,把隱患消滅在萌芽狀態,不然等你們成了事實,我哭都來不及……”
“維也納,你真無聊,整天疑神疑鬼的有意思嗎?”徐衛東用力掰開了她的手,大聲罵道。
“徐衛東我告訴你,隻要有我在,你就甭想打彆的女人的主意!”韋一娜不甘示弱,瞪著眼說道。
“維也納,你到底想怎麼樣?”徐衛東煩透了,一把推開她的手,怒目以叱。
看徐衛東真火了,韋一娜趕緊換了另一副麵孔,風騷地趴在他的肩膀上,嗤嗤地笑著說:
“老公,我想收了你的公糧,省得便宜了彆的女人!”
不知道為什麼,韋一娜說到彆的女人,徐衛東的腦子裡立刻又出現了蘇芹的影子,就好像倆人真有什麼特殊的關係,做了什麼出格的事一樣。
“徐衛東,你的眼睛又直了,還敢說沒想彆人……”
“我,我想誰了……”
韋一娜的譏諷又把徐衛東驚醒了,他嘴裡慌張地支吾著,還沒等做出反應,便被韋一娜雪白的身體壓在了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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