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歐陽嵐的大刀闊斧氣勢,讓李聰敏暗自叫苦,這個女人就像個劍俠,出手便是要命的狠招,絕不給對手留下生還的餘地。
這個時候,李聰敏意識到了問題的嚴峻性,如果按照歐陽嵐的思路走下去,鴻維公司很可能會走出困境,報複趙國祥和歐陽嵐的計劃就會流產,所以謝耀祖不是救與不救的問題,而是必須要解救出來,讓他去羈絆陽嵐前進的腳步。
李聰敏見找不到為謝耀祖開脫的理由,心裡非常著急,但又不能就此罷手,皺了皺眉頭,冠冕堂皇地說:
“歐陽,你的思路正確,魄力也很大,我沒彆的意思,隻是提個醒而已。”
“謝謝領導的提醒。”歐陽嵐說。
李聰敏籲了口氣,裝作很不放心的樣子,說道:“歐陽,無論怎樣改革,前提是不能引起混亂,尤其是不能引發群體性事件,不然會給集團惹大麻煩的。”
“請領導放心,我會把握好分寸,絕不給集團添亂。”歐陽嵐胸有成竹地說。
李聰敏無話可說了,轉了轉眼珠,說:“我這次來主要是想看看你個人的生活情況,順便把王哲帶過來,讓他了解一下鴻維公司的情況,把當前的經營狀況給董事會寫個報告……”
李聰敏見無法直接乾預歐陽嵐的工作,便想把王哲留在鴻維公司,先讓他好好給謝耀祖洗洗腦,隻要這個三姓家奴不在關鍵時刻反水,不愁找不到為他開脫的辦法。
歐陽嵐並沒有看出李聰敏的陰謀,對他的話也沒多想,隨口說道:“沒問題,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我會讓辦公室配合。”
李聰敏安排好了王哲,又假模假樣地對歐陽嵐說了些體貼入微的話,便匆忙趕回集團去了。
王哲對謝耀祖的事本來心裡就敲著小鼓,希望李聰敏能出麵擺平,彆把自己搭進去。可是,李聰敏不但沒把事情解決掉,反而把自己留下,繼續給謝耀祖上課。
王哲的心裡說不出的恐懼,這可是在歐陽嵐的眼皮子底下當間諜,一旦被她發現蛛絲馬跡,那可就活羊拉到案板上,離死不遠了。
可是,李聰敏的指令他又不敢違抗,隻能硬著頭皮留了下來,心裡不住地懊悔:這真是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啊!
送走了李聰敏,王哲又回到歐陽嵐的辦公室,嬉笑著說:“嵐姐,可彆嫌我煩,聽差不自由啊!”
歐陽嵐看了他一眼,玩笑道:“你是欽差大臣,我敬都敬不過來,哪裡敢煩呢!”
王哲的臉紅了,連忙說:“嵐姐,您不用管我,有特彆需要的我會找您的。”
“好,都是自己人,在我這你隨便吧。”歐陽嵐說。
從歐陽嵐的辦公室出來,王哲裝模作樣地到財務部和銷售部轉了轉,順便要了點數據,然後便給謝耀祖打了個電話。
聽說李聰敏來了鴻維公司,謝耀祖頓時有了仗勢,心中的恐懼雲消霧散,正打算出去抖抖威風,不料楊歡歡喘著粗氣闖了進來。
“我看事情有些不妙!”楊歡歡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謝耀祖一怔,忙問:“怎麼了?”
楊歡歡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拉風箱似的喘著氣,說:“李總走了……”
“這麼快就走了?”謝耀祖驚訝地問。
楊歡歡咽了口唾沫,說:“我親眼所見,他的表情挺嚴肅,會不會是在歐陽嵐那打了敗仗呢?”
“這,這可得趕緊打聽一下……”
謝耀祖的心裡頓時犯起了嘀咕。如果他要是三言兩語把歐陽嵐乾趴下,肯定會春風得意,神采飛揚,絕不會是一臉的嚴肅。難道真如楊歡歡擔心的那樣,在歐陽嵐那裡打了敗仗?
楊歡歡說:“王哲沒走,估計晚上會告訴你。”
謝耀祖點頭:“有這個可能,他是李總的代言人……”
兩人正說著,謝耀祖的電話響了。
“嘿嘿,說曹操,曹操就到!”謝耀祖說著,把電話在楊歡歡眼前晃了晃。
“是王哲?”楊歡歡問。
謝耀祖點點頭,伸出一根手指在嘴前晃了晃,示意她不要出聲,然後接聽了電話。
“謝兄,在哪裡呢?”王哲問。
“在辦公室。”
“我馬上過去找您,千萬不要走開。”王哲說。
“好,恭候王經理大駕光臨!”
謝耀祖掛斷了電話,神情緊張地說:“歡歡,王哲過來了!”
楊歡歡故作深沉地說:“那可太好了,咱們先聽聽他怎麼說,然後你看我的眼色行事……”
謝耀祖擺擺手打斷了她的話,不容置否地說:“你不能在這裡,先回避一下吧。”
楊歡歡立刻噘起嘴來,嘟囔道:“我真是自作多情,病的不輕!”
謝耀祖怕她關鍵時刻撒潑,連忙哄勸:“歡歡,有些事王哲不便當著你的麵說,沒有其他的意思。”
“討厭,真沒勁!”楊歡歡陰沉著臉,很不情願地扭著屁股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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