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定在一月之後,墨羽刹要給阮卿卿一場舉世無雙的婚禮。
整座府邸都被紅綢裝點,大紅燈籠從街頭掛到街尾。
迎親那日,墨羽刹騎著高頭大馬,頭戴金冠,身披紅袍,宛如神隻下凡。
他帶著浩浩蕩蕩的迎親隊伍,一路鑼鼓喧天,鞭炮齊鳴,直奔阮家。
阮卿卿鳳冠霞帔,端坐閨房。
墨羽刹踏入房門,瞧見心上人明豔動人的模樣,呼吸都窒了一瞬,滿心滿眼隻剩驚豔與沉醉。
他輕輕挑起蓋頭,在眾人的哄笑聲中,溫柔低語:“卿卿,我來接你回家。”
喜轎晃晃悠悠抬入府邸,喜堂早已擠滿了前來道賀的賓客。
兩人在司儀的高呼聲中,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對拜。
禮成之時,墨羽刹緊緊握住阮卿卿的手,仿佛握住了世間最珍貴的寶物。
待到入夜,賓客散儘,墨羽刹將阮卿卿輕輕抱進布置得如夢如幻的新房。
他打落喜秤,燭光搖曳下,緩緩為她卸下繁重頭飾,眼神始終繾綣:
“夫人,今日起,歲歲年年,朝朝暮暮,皆是你我。”
說罷,吻住了阮卿卿。
墨羽刹吻落,先是輕柔淺啄,似在回味這場盛大喜事裡的甜蜜,待感受到阮卿卿的回應,唇間的力度漸深,帶著不容抗拒的熱烈。
他一手攬住她的纖腰,將她緊緊貼向自己,另一隻手緩緩撫上她的後頸,溫熱的觸感讓阮卿卿輕顫。
唇分,墨羽刹凝視她霧氣氤氳的眼眸,低聲問:“卿卿,可還舒服?”
未等她答話,又沿著她的下頜線落下細碎親吻,惹得阮卿卿嚶嚀出聲。
他手上稍一使力,阮卿卿便倒入綿軟床鋪,鳳冠滾落一旁,墨羽刹順勢欺身而上。
手指靈巧地解開她嫁衣的盤扣,每解開一顆,眼神便幽深幾分。
阮卿卿麵紅耳赤,伸手想遮,卻被墨羽刹捉住手腕,他輕吻她的掌心:“夫人莫羞,你我夫妻,無需遮掩。”
言罷,嫁衣徹底敞開,露出裡頭的貼身褻衣,細膩肌膚在燭光下泛著誘人光澤。
他三兩下褪去自己的喜袍,肌膚相貼時,兩人皆是一顫。
墨羽刹耐心又克製,一路留下繾綣痕跡,從鎖骨至小腹,待阮卿卿徹底化作一汪春水,才緩緩與她相融。
待雲收雨歇,墨羽刹將阮卿卿摟進懷裡,手指穿過她汗濕的發絲,輕聲呢喃:“夫人,餘生還長,每一日我都要這般與你親昵。”
阮卿卿累極,窩在他懷中,輕哼一聲算是回應,嘴角卻掛著饜足笑意。
沉沉睡去,任由窗外月色灑下溫柔銀輝,籠罩著這對新婚的愛人。
此後經年,墨羽刹與阮卿卿的日子過得蜜裡調油。
墨羽刹用心打理寨中事物,寨中產業越發興旺,可無論多忙,他總會留出午後時光,陪阮卿卿在花園賞花、品茶。
阮卿卿也沒閒著,她跟著城中的老嬤嬤學了一手好廚藝,時不時給墨羽刹做些精巧點心,瞧著他吃得滿足,心裡就暖烘烘的。
春日,他們攜手踏青,山間爛漫野花裡,留下串串笑語;
夏日,於荷池邊乘涼,墨羽刹為她搖扇驅蚊,聽她講著新奇趣事;
秋日,漫步楓林,紅楓簌簌飄落,墨羽刹將最美的那片,插在阮卿卿發間;
冬日,守著暖爐,相擁在厚厚的毛毯裡,分享一年又一年的憧憬。
不久後,家中添了新丁,軟糯的孩童咿呀學語,蹣跚學步,給府邸帶來無儘熱鬨。
墨羽刹看著阮卿卿溫柔哄娃的模樣,隻覺歲月安穩,現世靜好,滿心都是對生活的感恩。
阮父阮母也搬來同住,一家人圍坐飯桌,歡聲笑語不斷。
曾經的擔憂、忐忑,都化作了眼前這滿當當的幸福。
歲月悠悠流轉,墨羽刹與阮卿卿攜手白頭。
他們的愛情故事在這煙火人間代代相傳,成了小城百姓口中,那永遠浪漫鮮活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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